當把一切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以後,蕭隱四人靠攏到一塊,陳墨蘭兩姐妹就問接下來準備怎麼辦。蕭隱早已經想妥當,當初聽見見不得光的,就隱隱猜測他們幹的可能是違法亂紀的,隻要把他們交給警察就可以。
憑他們的行為,坐牢入獄是肯定的,隻是不知道會判多長時間。
當即蕭隱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然後道“我一個人在這裏等警察好了,你們先回家等我。”
三女不太願意,紛紛說要留下一起等。蕭隱好言相勸,勸了半天她們才同意回家。
於是蕭隱與她們告別,又目送她們坐上法拉利離開。
再次返回屋內,蕭隱撥打了警局電話,報了警。不久警察趕到這裏,蕭隱跟他們簡單說明一下裘皮的情況。
警察們問了他一些問題,又要他一起到警察局去錄口供。蕭隱自然是點頭答應。
於是警察找了幾個軟麻袋,把那些珍貴裘皮包裹好,裝進車內。隨後帶著申祝二人連同蕭隱上了車,一路“嗚嗚”的去了警察局。
對於警察局蕭隱也算是熟客,甚至上次還差點拆了一個,隻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進來,不覺的感到有些新鮮。
進入警察局以後,蕭隱忍不住用眼睛左顧右盼,發現這個警局比前幾次的都要大些,警員也較先前的多出許多。
見到蕭隱他們一行人,也有用眼睛覷視的,也有過來和進來的警察詢問情況的,也有對此視而不見、低頭忙碌工作的,種種狀態,不一而足。
不久蕭隱眾人穿過警局大廳,來到後麵的走廊,然後分為兩夥。一夥是幾名警察押著申祝二人往岔路口去了,而蕭隱則是由兩名警察帶著走進了錄口供的房間內。
錄口供的過程並不複雜,不外乎是問蕭隱如何發現裘皮的,什麼時候發現的等等。對此蕭隱自然是從從容容的回答,並沒有發生舛錯。
到是一名警察想起申祝身上的傷,多問了一句。蕭隱就說因為申祝他們看見自己要報警,就衝來阻攔,因此兩人就扭打到一塊等語。
蕭隱知道申祝必然不敢說實話,因為所有事情的起因皆因他先誣陷“馨蘭蒂香”而來,如此理虧,他又怎麼說的出來,所以也隻好自己吃個啞巴虧了。
警察錄完口供以後到是沒有為難蕭隱,而是讓他先回去,並交代說以後可能還要傳召他。
此後的幾天時間裏,蕭隱被喊道警察局三次,後來到是沒有傳召他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蕭隱從警察局出來後,來到街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後鑽了進去。
一段時間後,出租車停在蓮花小區門外。
蕭隱回家以後,發現陳墨竹她們都在翹企顧盼,等自己回來,不禁心底淌過一道暖流。
後來是擺席慶祝,歡迎幽月加入新家。對此蕭隱稍有微言,不過幽月不願離開,陳墨竹兩姐妹也喜歡她,都要留下她,最後蕭隱無可奈何,隻好喝著悶酒不說話了。
你道蕭隱為什麼不願意留下幽月,難道是討厭她?當然不是的。隻因為自從陳墨蘭來了以後,蕭隱與陳墨竹的二人天地泡湯了,以前兩人在床上“夜半無人私語時”的情景沒有了,如今又添了一個幽月,恐怕那個情景更加遙遙無期了。
對此蕭隱隻好“借酒消愁”,焉不知還有“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隻怕此愁綿綿無絕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