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蕭隱扶起申祝,幽月一眼就看見了,趕過來問道“是申祝,他怎麼了?”
“你自己過來看看。”蕭隱皺了皺眉頭,讓到一旁。
見此幽月向前仔細看了申祝一眼,見他身上氣息全無,眼珠子翻白,麵目稍微猙獰,立刻又用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然後道“死了,看屍體的溫度應該是今晚八點左右死的。”
“嗯。”蕭隱點點頭也不言語。
幽月又把目光轉向桌子,見上麵擺著酒菜,杯子等物。其中杯內還有半杯酒,於是擎起酒杯放於鼻下聞了聞,旋即道“酒裏麵有毒。”
“看樣子他是被人下毒致死的,而且這個人應該是他的熟人。”蕭隱想了想道。
“你怎麼知道?”幽月滿臉疑惑的看著蕭隱。
“首先是桌上擺著幾道菜,其次是旁邊有兩個酒杯,說明來人肯定是申祝認識的人,不然怎麼會用酒菜來款待呢?”蕭隱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幽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隻是有一點很奇怪,為什麼偏偏是我們找到申祝的這天,他就死了呢,此事說來也太巧合了點。”蕭隱又道。
“是有些奇怪耶,為什麼會這樣呢?”幽月露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不想讓我們見到活著的申祝。”蕭隱沉思片刻,猛然抬起頭說道。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幽月立刻想到一個可能,正想說出來,隻是蕭隱已經先說了,“不錯,我懷疑想暗殺我的人不僅僅隻是申祝,肯定還另有他人,或許他才是背後正真想殺我的人。”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申祝也死了,我們怎麼去知道哪個才是想暗殺你的人呢?”幽月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憂慮。
蕭隱皺了皺眉,低首想了半天才道“算了,留在這裏也無益,我們先回去吧。”
“那背後的那個人怎麼辦?你不想查了嗎?”幽月趕緊問道。
“放心,隻要他想要我死,必然還會有所行動。等到了下次,我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就放過他了。”蕭隱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月光,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好吧。”見此幽月點點頭也不再多言。
隨後兩人關上電燈,出了房間,又把房門鎖上,旋即下了樓。來到車旁,兩人坐了進去,然後福特車迅速的離開了紅樹花園區。
...........
此事陳墨蘭兩姐妹毫不知情,蕭隱也沒有向她們提起,免得她們又擔心受怕。
往後的日子裏,一馬川平,並沒有起什麼波瀾。到是陳墨竹有幾次回家以後向蕭隱抱怨,說那個羅文青總是去騷擾她,有事沒事都來公司門外送花什麼的,陳墨竹對此很是無奈。
有幾回都想動手教訓了一下羅文青,可是他的行為處處有禮,讓人無從挑剔,陳墨竹自然也就找不到動手的理由了,因此變的更加無奈。
展眼就到了第二年元旦中旬,眼看再過十幾天就是除夕,俗話也稱過年。近些日子接連幾天飄著大雪,外麵的雪至少有四五尺深,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宛若是冰雪王國。
下午蕭隱與陳墨竹手牽著手在街道上緩緩步行,隻見陳墨竹身穿淺紅棉衣,外麵罩著一件白色絨毛大衣,身下是件白色的緊身休閑褲,腳上穿的是淺白皮靴。
通體一身白色,配合著周邊的積雪,另有一番光景,讓人見了不禁頻頻回頭。
再看蕭隱,比起陳墨竹卻不顯眼多了。身上穿的也不多,不過是一件棉衣搭配著件黑色長袖,然後身下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字褲,再就是一雙半舊的運動鞋而已。頭發雖然梳過,但是已經被風吹淩亂了。
兩人邊走邊聊,某一刻,隻聽見陳墨竹道“蕭隱,快過年了,你是怎麼打算的?”
對於這個問題,蕭隱之前還沒有仔細想過,因此聽了陳墨竹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實話實說道“我不知道耶,之前也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