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殘月遙掛天邊,淡淡的清輝照進幽窗。
客廳內,陳墨竹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未幹的秀發披散在香肩上,顯得美豔動人。陳墨蘭靠在沙發上,用手摩挲幽月的粉嫩而精致的臉蛋。
蕭隱坐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發笑,見到陳墨竹出來,就喊道“竹姐,你過來一下,我有件事想對你們說。”
“什麼事?”陳墨竹走到蕭隱旁邊坐下,一陣清香從她的身上飄了過來。
“對呀,蕭隱,你想對我們講什麼?”陳墨蘭看著他。幽月也豎起耳朵聆聽。
“接下來我要講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蕭隱滿臉嚴肅。
陳墨蘭兩姐妹很少見到他這麼認真,不禁凝神關注。
“我懂得一門“術”,它可以助人突破瓶頸。”
“什麼!”
蕭隱才開口說話,就被三女的驚叫聲打斷了。實在是她們太過吃驚,幽月還稍微好些,她常年待在國外,對於華夏了解不多,隻是陡然聽見說可以突破瓶頸,所以心裏吃驚。
而陳墨蘭兩姐妹比幽月懂得更多,知道瓶頸究竟有多難突破,許多人卡在一個境界上幾十年也不得進步,更甚者,有人停在一個境界上一輩子,直到死都沒有突破。像這種情況,在華夏的修界中比比皆是。
而蕭隱如今卻說有門“術”可以助人突破瓶頸,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如果蕭隱說的是真的,那太驚人了,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對那門“術”的眼紅。
“蕭隱,你說的是真的?”陳墨竹連忙問。
“對呀,蕭隱你可別來哄我們,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助人突破瓶頸的“術”。”陳墨蘭有些不信。
“蘭姐,你知道什麼事“術”?”蕭隱困惑。
“我以前翻看我們門派古籍的時候,見到過一次,不過,上次的記載並不多,所以也不是十分了解。”陳墨蘭實話實說。
“那就是了嗎?既然蘭姐你了解不多,怎麼就知道不會有助人突破的“術”呢?”蕭隱笑嘻嘻的道。
“行了,別貧嘴,快說說你說的那門“術”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墨蘭瞪了他一眼。
“行,我說。”蕭隱點點頭說“它叫“渡仙針”,主要是配合九根金針刺激人體內的穴位與經脈,從而打破壁壘。雖說如此,但是也不能夠對人無限次使用,每個人一生隻能使用三次,三次過後,如果強行施針,那麼不僅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而且還會損害到施針之人。”
“原來如此,雖說隻有三次,但是已經不錯了。”陳墨蘭點頭道。
“對呀,能夠助人突破瓶頸,已經非常難得,何況還有三次機會。”陳墨竹也十分讚同。
“蕭隱,你說的那“渡仙針”難不難施展?對你有沒有什麼損害?”幽月難道細心一次。
“幽月說的對,“渡仙針”這門術是不是特別難施展?”陳墨竹立即問道。
“到不是太難,對我來說也隻是損耗一些靈氣而已,不過,對於施針的對象卻有點要求。”
“什麼要求?”陳墨蘭兩姐妹不禁都緊張起來,因為她們很可能就會是施針的對象。
蕭隱把施針時注意的事項說明白,又十分嚴肅的跟她們講清楚施針時可能會承受的風險,最後攤攤手道“竹姐,蘭姐情況我已經跟你們說的一清二楚,到底要不要用“渡仙針”由你們自己決定。”
“蕭隱,你希不希望我們用“渡仙針”?”
聽見“渡仙針”可能會出現風險,兩姐妹都有心驚。沉默半響之後,陳墨蘭突然開口問道。
“蘭姐,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誰有空去聽你說假話。”陳墨蘭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
“真話就是——我不知道。”說完後,蕭隱苦笑一聲。
陳墨蘭仔細一想,也就知道蕭隱為什麼會說出此話,看向他的目光不禁變的柔和。
其實是蕭隱心裏實在糾結,他既想讓陳墨蘭兩姐妹突破壁壘,又不想讓她們承擔風險。陳墨蘭正是想到這點,目光才會變的柔和。
而更加了解蕭隱的陳墨竹,自然也想到了這點,她沉思片刻,語氣溫柔到說“蕭隱,對於使用“渡仙針”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成功?”
“百分之八十。”蕭隱考慮片刻說道。要是沒有之前的幾次經驗,蕭隱連百分之五十的把握都沒有,更不用說百分之八十了。
“成功率已經很高了。”陳墨竹喃喃自語。
旋之,與陳墨蘭對視一眼,兩姐妹心有靈犀,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抉擇,隻聽她們同時點頭道“我們想要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