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月非暄郡主了吧?
“民女龍衣,參見郡主。”龍衣俯身行禮。
“滾開!!”月非暄的父親是親王,並且為了皇上的帝位戰死沙場,皇帝對她寵愛有加,一直將她養在皇宮裏,所以,刁蠻任性,根本不把一般的人放在眼底。
她這一推用了十成的力氣,龍衣雖然在慕容瑾麵前展示武功,在外麵眼前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
她隻好一咬牙,被月非暄硬是推開,強大 力量撞得龍衣踉蹌著一下子撲到在地底,頭上精心妝扮的釵環掉落一地。
慕容瑾忙拉住月非暄的手:“暄兒,不許胡鬧。”
“我才沒有胡鬧呢,我剛才看見她勾引你!!!”月非暄氣得直跺腳。
龍衣淡然看了她一眼,整理了下衣著,這才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雖然你是郡主,但是含血噴人可是不對的。”
“還敢狡辯!”月非暄臉色一沉,剛才龍衣給慕容瑾“寬衣解帶”時,她可是親眼所見,這不是勾引,那是什麼!
月非暄自小與端木瑾關係好,對慕容瑾這個哥哥極為崇拜,內心深處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現在看到慕容瑾竟然被龍衣這樣“上下其手”,焉能不怒!
“郡主,有時候眼見未必為實。”龍衣淡淡道,並未動怒。這師妃暄雖然脾氣驕縱,但性子剛烈直爽,要不然日後也不會在城頭驚鴻一舞,怒斥端木琉的惡形了。
她眼中除了怒意,還有一些醋意。
“大膽!”見龍衣這般狡辯,驕縱的月非暄再也忍耐不住,揮手就朝龍衣臉上揮去。她自小生活在皇宮裏,深受皇帝垂愛,幾時吃過這樣的虧?當下就被龍衣激起三丈怒火。
龍衣眸光一寒,這月非暄的性子也太驕縱了,腳下輕輕一點,正欲閃開的時候,卻見旁邊的男人先她一步行動了。
遒勁的手臂一把抓住月非暄的手掌,墨黑的眸閃爍著明亮的光澤,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非暄,別鬧了,我們要去見皇後,若是耽誤了,到時候唯你試問。”
月非暄神色一凝,杏眉倒豎,火爆脾氣就要發作,可是看到慕容瑾那雙明亮的眼眸,怒氣卻突然沒有了。
嘴巴撇一撇,兀自不甘地說道:“瑾哥哥,我不許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說話間,明顯帶著醋意。
慕容瑾揉了揉她的頭,眸光中帶著愛憐,卻全是兄妹之情,然而轉頭朝一旁神色清冷的龍衣望去,唇角輕揚,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
“非暄,你放心,有些人我可看不上眼,所以她恐怕隻是一廂情願而已。”這話雖對月非暄而說,但實質是衝龍衣而去。
龍衣撇了撇嘴,衝他剜去一道凶狠的眼神。某些人的自我感覺還真是好,還真以為他英俊無比,魅力無人可擋了。
聽慕容瑾這麼說,月非暄炸毛的性子立刻溫順下來,俏臉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然後轉頭,像得勝的將軍般,朝龍椅揮揮粉拳,得意洋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