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竟這麼歹毒,為了對付他母妃,竟連母妃腹中的嬰兒都不放過。母妃難纏而死,但那人並不罷休,在皇宮布下瘟疫,並謠言慕容雲洛是災星。
慕容瑾知道,幕後的人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對付他!
“王神醫,你有沒有查出雲洛身體內是何種毒素,以及去年皇宮那場奇怪的瘟疫?”慕容瑾沉沉問道。
“小王爺體內的額毒素我無能為力,不過那場瘟疫,我卻有點眉目了。那應該是西涼的毒龍瘴。”王神醫回答道。為了解答當年那場奇怪的瘟疫,王神醫翻閱了無數典籍,終於在最近時間,才得出這個結論。
“西涼?”慕容瑾臉色微微一變,他忽然想起慕容琉之前得到過的弦心琴,也是來自西涼!
……
西王府,慕容琉反躺在大/床上,臀部那塊裹著一塊塊潔白的紗布,雖然用了上好的膏藥,但堂堂西王,幾時吃過這樣的大虧呢?
龍衣暫時不能動,不過捷北王那邊……
一想起捷北王,慕容琉漂亮的眸子裏便浮現出一股陰冷的色澤,唇角輕抿,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過這一笑又牽動了臀部的傷口,呲牙後,眸中再度浮現出怨毒之色。
“師爺,去喊西涼的 那些巫師過來——”他沉沉說道。
“王爺,這……”師爺麵現猶豫之色,忐忑道,“西涼國與大齊國敵對,要是王爺和西涼人走在一起的消息走漏出去,恐怕會對王爺不利。”
“不必擔心這一點,當日我屠盡西涼一城,大齊的人都知道西涼對我恨之入骨,就算這事傳到父皇耳朵裏,他也未必會信。哼,捷北王和那個臭丫頭居然這麼對我,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百倍代價!”慕容琉恨恨說道。
師爺點了點頭,約莫一個小時,師爺帶著數十個身穿鬥篷的人進入慕容琉的房間,當他們脫去鬥篷時,麵容奇異,赫然與大齊國的人不同,正是西涼人。
隻不過這些西涼人手裏都拿著一根奇異的木杖,目光陰沉,顯得十分詭異。
“王爺叫我們來,是不是又要催動那個秘法了?”其中一名領頭的西涼巫師,用生硬的大齊話緩緩說道。
慕容琉點點頭,沉沉說道:“這一次我要你們的作法時間延長一倍。”
為首的西涼巫師神色微驚,說道:“秘法的做法時間延長一倍沒問題,可是我怕那孩子會吃不消,那孩子死了無所謂,但我怕影響王爺的大計。”
“哼——無毒不丈夫。隻有這樣我才會讓慕容瑾承受錐心之痛,”慕容琉臉上浮現出猙獰之色,截然不同於往日的溫和儒雅,“另外,你們在京城再次布下毒龍瘴,至於師爺,你給我放話出去,說是那小畜生的病又犯了。這次我倒要看看父皇還會不會放過這個小畜生!”
師爺領命退下,而那些西涼巫師在圍成一個圈,雙手舉起木杖,嘴裏念念有詞。那名為首的西涼巫師走到圈子中央,從懷裏拿出一個黑漆漆的小盆,小盆裏赫然是一條條蠕動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