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漫漫給的令牌,果然是一路暢通無阻,準確的說是萬俟政府上的守衛好像都撤走了一般,走著走著,剛好路過萬俟政的後屋,心中惡念頓起。
我把包著烈性迷藥的蠟油紙拆開,將迷藥塗抹於令牌之上,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就想都沒想順著小道向屋前走去。
“站住!”突然有人在背後叫住我。
我嬉笑著轉頭,一手高舉緊攥著令牌,一手藏在身後緊握著我唯一的武器,燭台,“你,是叫我嗎?”
“卑職不敢!”那守衛一見我手裏的令牌慌忙恭敬的伏倒在地。
我見他隻是一人,就更放心大膽起來,邪笑著將令牌湊近了他的鼻子,“哦?我說你,要不要仔細看看這塊令牌是真是假?”
“卑職識得,這塊金牌是真……”守衛話還未說完,就藥效發作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用腳輕輕踢了踢躺在地上已經沒了知覺的守衛,有些得意的笑道:“金媽媽果然沒有騙我,這藥效果然夠強烈,這麼快就睡得比死豬還沉了!”
如果說先前還有些害怕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開始有些飄了,我大搖大擺的轉到萬俟政的屋前,不過他屋前站了十幾個守衛,又讓我的鼠膽給嚇了回來,真不知道這小小的一塊能不能同時讓十幾個人都暈倒,更糟糕的是他們已經開始懷疑的往我這邊看了。
我不露痕跡的扔掉手中的燭台,然後自做鎮定的向著萬俟政屋子的正門走去,一步一步,好像踏在我的心上一般,我能聽見我輕微的腳步之聲,以及我狂亂的心跳聲。
“站住,主子有令,不得任何人前來打擾。”一個守衛冷著臉用冷冰冰的劍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高舉著手中的令牌,裝出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態,大聲喝道:“狗奴才,我可是奉了主子之命前來複命,若是耽誤了,你可擔待的起?”
“卑職不敢!”那些守衛一見我亮了令牌,都如那個倒黴的守衛一般嚇得魂都沒了一半,慌忙齊齊跪地。
沒想到這小小的令牌竟有這麼大的威力,我不禁對這個令牌開始另眼相看了。
我得意的掃了他們一眼,既然沒什麼阻力的話,嘿嘿,萬俟政,你就等著瞧吧,你把我整的那麼慘,竟然喂本姑奶奶吃蟲子?我想想都一陣惡寒,哼,萬俟政,我一定要你好看!
“主子,邊關來了急報!”我有些含糊不清的在那些守衛的視線裏,在門外向萬俟政稟報道。
“進來!”屋裏傳來萬俟政低沉的嗓音。
我一愣,顯然沒想到我隨口胡謅的謊言竟然被認可了,我有些暗暗的僥幸,這樣也能被我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