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果然是心懷不軌,郡妹,站到我身後來!”白寒鬆毫不退縮,和袁嘯劫針鋒相對。
“誤會,都是誤會!”蕭諳搖了搖頭,今日嘯劫頗為不智,不似以往深明他意。
“咕……咕……”驀然有異響傳入耳中,在場幾人俱是功力在身,這響聲聽得清清楚楚。
三人視線彙聚之下,小蘿莉滿臉通紅,她肚子餓了,連夜趕路都還沒好好吃上一頓飯。
“兄台,看你也不是窮苦人家,怎生讓南嫣小妹受苦?”蕭諳麵色一變,指責道。
“這。”白寒鬆一時不好回答,他行走江湖餓慣了,未曾想到郡主。
“真是過分,來,莫要推辭!”蕭諳麵色沉沉,他拉住白寒鬆,帶著兩人走向麗春院旁邊的酒樓。
見得蕭諳如此熱情,更何況不僅小蘿莉肚餓,他也有些饑渴,白寒鬆不好再拒絕,一行四人走向酒樓。
二樓雅間,好酒好菜盡數端上,白寒鬆經驗老道,從懷中掏摸,取出一塊小布包。
“狂妄,總大人以禮相待,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宵小。”袁嘯劫如同吃了火藥,怒氣衝衝道。
蕭諳略微一掃,原來白寒鬆取出銀針試毒,這動作在袁嘯劫看來,不亞於赤裸裸的侮辱。
“嘯劫,行走江湖,小心為妙,你消消氣。”蕭諳按住袁嘯劫肩膀,安慰道。
白寒鬆不管不顧,他頗有些挑釁之意,一盤盤試過,酒水也不落下,直到銀針色澤未變,他才放心。
袁嘯劫雙目似有火焰噴出,要不是蕭諳壓住,他非得揍得這小子哭爹喊娘不可。
“哼!”袁嘯劫筷子一扔,筆挺站到蕭諳身後。“別管他,來吃。”蕭諳十分不解。
白寒鬆饒有興致地望著兩人,袁嘯劫似有大怨,蕭諳卻多番維護,兩人看起來主次分明,可袁嘯劫不像蕭諳仆從,又哪裏有仆從,敢生出這麼大膽子?這兩人關係,還真是難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蕭諳並不饑餓,席間大多時間,他都用來幹別的事情。
白寒鬆吃了個半飽,大部分注意力方從酒菜上移開,沒想到這一移,讓他驚怒交加。
袁嘯劫站在蕭諳身後,死死盯著二人,看那樣子,若不是蕭諳,恐怕早就動手。
“莽夫,小爺沒找你們麻煩算是好的。”白寒鬆格外不屑,在他看來,袁嘯劫隻是個莽撞的下人。
不過蕭諳,卻不得不讓他重視,這人目不轉睛,狼子野心昭然可知,聯想到之前種種,必有**!
“閣下,這是何意?”白寒鬆猛地一拍桌子,狠狠瞪著蕭諳。“怎麼?”蕭諳不明所以。
“這段時間,你緊盯著郡妹,有何居心?”麵上羞紅的小蘿莉,聽到白寒鬆之言,心中羞澀難當,小腦袋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兄台,你這就太霸道了。”蕭諳攤了攤手,麵上十分無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