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小弟不願意,而是我真的沒有得到什麼秘籍啊。”流胤越加糊塗了,他們從哪知道的這種子虛烏有的事?
“哼,沒有得到秘籍你能單挑兩個門派?你以為你算哪根蔥?”那個張厘升麵帶冷笑的嘲諷了一句。
“張厘升師弟,你在胡說什麼?!”威嚴滿滿的大師兄麵沉似水的冷斥。
“哼!”張厘升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這個,流胤師弟你別介意啊。張厘升師弟他就是個口無遮攔的,你別往心裏去啊!”於然趕緊打圓場。
流胤到沒介意,本就是知道這些家夥不懷好意,隻不過這個人沒有繃住漏了真實情緒而已,不過他說的這個倒是讓流胤有點明悟。
自己不過四痕蛻靈的實力(其實對戰煞羅門和血神幫那個時候隻有零痕),在他們看來單挑兩個門派簡直是白日做夢,可問題偏偏流胤做到了,這就讓他們以為流胤得到了大機遇,所謂的大機遇,肯定不是在家坐在炕頭上從天而降砸頭上的啊,那就應該是圍獵的時候那個神秘的莽獸山了。
流胤這麼想著,但又隱隱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麼,但他卻又不知道差在哪。因為這件事說白了的話,就像是學校一起上學的幾個學生,突然有一天找到了另一個關係並不太好同學喝喝茶,聊聊天,然後聊得正嗨的時候突然說:兄弟,你看我們幾個最近有了點難處,不如用我手中這本三年模擬五年高考來換你家存折,你看怎麼樣?
大家看看是不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合情理?
於是流胤笑了笑,沒說話。
此時其實這群人的目的也露出來了,所以宴會的氣氛也就沒了剛才的那種表麵上的融洽,轉為了一點尷尬。
後來這群人也沒再提這個事,於然則是努力的在說些輕鬆的話題來緩解氣氛,流胤也是無所謂的配合著聊,但是氣氛仍舊回不到開始時的那種“融洽”。
太陽西斜的時候,流胤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就提出告辭。但是卻意外的得到了幾人熱情的過火的挽留,流胤則是堅持沒留下,倒不是怕他們搞什麼幺蛾子,隻是覺得自己要是真的沒忍住和這些人動起手來,萬一失手打殘了幾個那多不好。
這幾個人中隻有大師兄和於然到了血海境,其他幾個都是在七痕蛻靈。這樣簡簡單單的說出來幾個人的修為,可能大家沒有直觀的感覺,這樣說吧,繼炎城的四個頂尖戰力(城主外加三個最大勢力頭目,幾個人可是掌控了一座城池十幾萬人的命脈)的實力是血海和七痕蛻靈,而且他們能夠掌握的最強靈術大概也就是八級或者九級。
而這幾個甫靈山的最強精英弟子則是享受著鳳棲國三大勢力之一的近乎所有資源,很難保證那個大師兄不會接觸到甫靈山的最強絕技-釋靈,要知道釋靈可是丞術,被列為鳳棲國四大最強靈術之一。
再有就是這個大師兄貌似隱隱的接觸到了二痕血海的邊緣,比之那個繼炎城城主周木青還要強(從金符處得來的消息,周木青為一痕血海),對上他的話,如果是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流胤還就真的不一定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