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說漏嘴了。(流胤偷過季雲北的藏酒,而季雲北一直不知道是誰偷的,前幾章有提)
“那個,哈哈,我去睡覺了!”
“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站住!”
“殺人啦!”
趙成洲的偏殿中,於然正聽候指示。
“鳳舞大會準備的怎麼樣了?”趙成洲正在擦拭他的寶劍,他頭也不抬的問道。
“弟子已經摸清了那兩家這次參賽的人選,以及他們的實力。而我們師兄弟幾人也都在進行最後的強化訓練。”於然恭敬地低著頭,他的神情完全的隱藏在了下麵。
“嗯。”趙成洲抽出寶劍耍了兩手,他點了點頭,也不知是肯定於然的努力,還是在讚許自己寶劍的鋒利。
“那個小子你也要多和他接觸,”趙成洲屈指彈了彈雪亮如新的劍刃,發出了一道清脆的劍吟。“不要讓皇室的人得了手,明白嗎?”
“是。”於然應是,聲音恭敬。
“對了,他在那裏麵可有得到什麼?”趙成洲突然抬起頭問。
“據徒兒所知,應該是沒有。”於然回答,聲音恭敬如昔,一點別的波動都沒有。
“徒兒啊,好好幹。”趙成洲把寶劍收回劍鞘中,又掛回了原處。他站起身走到了於然的身邊,像是長輩鼓勵晚輩一般拍了拍於然的肩膀,“我的這個位子,遲早是你的。”
“不敢,師尊俾倪千古,我等必將赴湯蹈火為師尊效力,以助我甫靈山走向更大的輝煌!”於然跪了下去,他依然低著頭,態度更加的恭順了。
“哈哈,那你有心了!”趙成洲很是高興,而後大笑著走出了大殿,應該是回自己的休息之地了。
過了好一會,於然才吐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他看著牆壁上懸掛的寶劍,目光深沉。
次日早上。
“流胤師弟。”於然禮貌的輕敲流胤房門。
這家夥怎麼又來了?流胤現在並不太想搭理他,畢竟靈術也到手了,他也就犯不著繼續和這個虛偽的家夥虛與委蛇了。
“於然師兄。”盡管不太想搭理他,但是流胤最終還是打開了房門。
“嗬嗬,愚兄這次來,是想和師弟談一談關於鳳舞大會的事。”於然毫無做作的朗笑著,直接點出了這次來的目的。
一聽這個,流胤來了精神,這次的鳳舞大會對於他來說還真的是挺重要的,畢竟據說這次的獎勵有可能是什麼珍貴的靈藥,而且可能對季雲北的傷勢有作用。
“如此,便多謝師兄了。”這家夥應該是來和他交代一些鳳舞大會的注意事項吧,起碼明麵上是這樣。而畢竟自己沒有參加過,這樣確實是於自己有利。
“哪裏的事,我們師兄弟間何須如此見外。”於然再次提議道,“去主峰那裏?帶你見見咱們甫靈山參賽的師兄們。”
“好。”流胤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