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於然火焰繚繞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師鬼山交叉的雙臂上,其力道之大,直接震得師鬼山倉促凝聚的土靈壁障裂開了好幾道縫隙。而這股力道沿著土靈壁障直接傳遞到了師鬼山的雙臂上,震得他都有些發麻。
師鬼山被這股巨力給震的向後踉蹌,而於然則是看準時機再度欺身而上,不給師鬼山喘息的機會。
幾個回合下來,師鬼山打的相當憋屈。他本想放棄武器之後與於然肉拳相搏,仗著自己皮糙肉厚的屬性,怎麼著也能找到機會再度反守為攻。
但是,於然像是知道師鬼山的想法一般,完全不顧拳頭上傳來的痛感,每一拳砸出去都是他的最強招式。盡管師鬼山有土靈壁障,這東西硬的像是王八蓋一樣,每一次於然的拳頭砸上去都像是砸在了玄鐵上,震得他手骨都快碎了,但是他想要快速獲得勝利的話,別無他法。
於是,情況就變成了:一方是使勁防守,在防守中伺機而動,但是那個苦苦等待的機會卻始終未至,他的防守快要堅持不住了,這讓他心焦不已;而另一方則是不管不顧的放手一搏,盡管自己的手所受的傷害更足一些,但是他卻仍舊咬牙堅持,保證每一拳都是他的最強一擊。久而久之的未攻破之下,他的心裏也難免焦急了起來。
現在兩人僵持的突破點就在於看誰先堅持不住,隻要一個人露出疲態,必然落入難以挽回的下風劣勢。
“雖然進攻方的拳勢看似一往無前,威勢駭人,但是對方的防守卻要更加的堅實。況且,看樣子他的拳頭也快要先支撐不住了。不出二十招,進攻與防守必將逆轉,而後的十招之內,敗局定然顯露。”鳥窩頭一臉指點江山的評測,他越過甫靈山的幾人看向了流胤,眼中的挑釁意味昭然若揭。
流胤無語,你跟我急什麼眼啊,剛才被打臉那也是怪你自己缺心眼好吧?流胤心裏歎了口氣。但是,人家找上門來了,自己總不能慫了什麼都不說吧,他既然再次送上臉來讓自己打,那自己也總不好駁了人家的麵子不是。
“哦?”流胤回之一個淡淡的眼神。
鳥窩頭當即冷笑,“怎麼?他還有什麼勝算麼?”他的視線凝聚在流胤的身上,眼中的寒意徹骨噬人。
此時於然拳頭上的傷勢越來越重,鮮血橫流,甚至都甩到了比試台的各處,而師鬼山雖然看似被動,但是他的傷勢在人們看來,卻是比之於然要好很多。
“嗬。”流胤不語,隻是輕笑了聲,意思是:對對對,你說的對,你高興就好。
這種安撫小孩一樣的行為讓鳥窩頭大為光火,他氣得差點都要越過間隔來揪流胤的衣服領子了,但卻被一旁的楚西哲給製止了。
流胤心裏憋笑,這種毛躁小孩兒最容易收拾了,甚至都不用做什麼,直接不理會的無視態度都能讓他們氣個半死,並且之後他的所作所為被打臉的話,自己估計也能把剩下的半條命給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