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為何不順勢收拾掉這些家夥?這裏聚集的可都是鳳棲國的實權人物啊!”出了競技廣場之後,六痕血海的瘦弱青年不明白,既然都已經動手了,為什麼還要在最後遵守什麼狗屁約定?他可不相信這個陰毒的男人會講究什麼誠信,尤其是在這種你死我活的事情上。
獨臂男人歎了口氣,此時他和瘦弱青年已經化為了兩個最為普通的旅人,走在了不太繁華的街道上。盡管他們剛才才在競技場大殺特殺,但是現在收斂了獠牙,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如果不是仔細檢查的話,相信任憑誰也都猜不出來這樣的家夥會使殺人不眨眼的血宗人。
“並非是我不想,而是不敢。”獨臂男人說的有點苦澀,而苦澀神情中竟還摻雜著一些莫名的憤恨。
瘦弱青年從剛才在競技場上其實就奇怪了,他隱隱的猜出了些什麼,但是不能具體確定,此時一看獨臂男人的樣子,也就猜出了個七八成。
“怎麼說?”可是他還是裝作不知的問了出來,自己在上級老大麵前自以為是的妄加猜測總歸是不好,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直接問出來。另外從獨臂男人的反應來看,雖然可能是丟人的事情,但是既然他自己都說了“不敢”,也就說明人家並不是多麼在意了,那還有什麼不敢問的?
“唉,那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們,獨臂男人陷入了沉思。
曾經的獨臂男人也是個有偉大抱負的好小夥,他有自己的紅顏知己和藍顏基.友,三人同出一村,曾都為了振興村子而拋頭顱灑熱血。
隨著時間的流逝,本是親密無間的三人卻發生了間隙,恩,準確的說是兩個人,獨臂男人和他的好基.友,而間隙的緣由則狗血的是那個女人。
可是盡管有間隙,但是三人卻還都努力維持著表麵上的情誼。而後在這樣錯誤的相處模式之下,獨臂男人和好基.友的間隙越來越大,從對於那個女人的暗慕之情,到尋求強大村子的辦法,甚至是為人處事的理念,總之就是各種的越來越尿不到一個壺裏。一對好基友經常為了一點事情就爭吵的麵紅耳赤,而後大打出手。
女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卻又沒辦法。
就這樣,三人破碎的關係之下一直過去了好幾年,一件事情卻突然摧毀了三人的所有:村子被匪徒給屠滅,而那個女人也枉死火海中。
兩人因為外出打獵而成了僅存的幸存者,他們看著眼前的火海失聲痛哭。而後兩人多年的積怨一下子爆發了,為了那個明媚的佳人,為了出村狩獵錯誤決定中的孰是孰非,為了兩人自開始時就不同的理念。
一場大戰後,盡皆重傷的兩人決定分道揚鑣,自己無力報仇的他們決定是用自己的辦法去變強而後複仇。
而兩人再次見麵的時候,已是好幾年過去了。兩人中的一個成為了殺人不眨眼的血腥屠夫,動亂的製造者,而另一個卻成為了正義聯盟的領軍人物之一。
相視默然的兩人再次歇斯底裏的大戰,為著當年的仇怨,也為了現在勢不兩立的身處位置。但是此時的獨臂男人已經遠遠不是曾經的好基友對手了,被打了個半死,勉強逃走(隨後被當年的楚河等人碰上,然後楚河等人被爆出了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