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流胤點點頭,他還是很滿意這些家夥的識趣的,盡管剛才那個店家給了他們一些盲目的自信,但是在經過了流胤“動 之以理, 削 之以情”的感化後,他們及時的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轉而要做些什麼來彌補自己的罪過。
而一看流胤點頭,這些個家夥趕緊掙紮著爬了起來,跑到了後麵去牽出流胤所要的東西。
“哎。”流胤喊住一個跑得最慢的家夥,示意他停下來,有話問他。
“爺,什麼事您說。”那個家夥一臉便秘表情的僵硬住了身子,而後扯著一個僵硬的笑臉,轉過身來等待流胤的指示。
“這些天西陽城發生了些什麼,知道麼?”流胤終歸還是比較擔心那裏的情況的,從他最後的記憶來看,應該是那個什麼刀鬼要找自己要些東西,貌似聽他說是什麼“鎮炎魔冰石”,可是自己有那玩意麼?
這幾天流胤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一個東西,就是那一晚和洛悠婉一起大鬧宰相府的時候,洛悠婉順手牽來的一塊冰石材料。
那個刀鬼說的“鎮炎魔冰石”不會就是那個東西把?
思索良久,流胤覺得可能性非常大,然後流胤就更加擔心了。雖然那個小丫頭走了,但是她那麼弱,隻能靠著卑劣的欺騙外衣來保護自己,萬一哪天漏了餡,被血宗的人抓到了怎麼辦?
想起那個夢魘一般的晚上,那個絕望的失去了所有、滿是淚痕的小臉,流胤心中就好像是在滴血那樣疼。
再加上金符父女和遠在甫靈山的季雲北,流胤心裏一團亂麻,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現實卻是成為了他的絆腳石,來到這個小店之後,店家的無恥宰客,以及這些個大漢的“恃強淩弱”,都讓流胤煩躁的內心更加混亂。雖然有衣執月相伴的幾天裏,流胤的心境平靜了些,但是此刻卻又有些發狂的苗頭,所以在對待店家挑釁的時候,流胤才會毫不留情。
而流胤問這些家夥,則是因為他們經營這種店鋪的人,對於流通的消息應該會更加的清楚,最起碼也會比衣執月那個四處浪蕩的家夥要來的更靠譜。
“不知道您是問哪方麵?”小漢賠著笑問,看來是這些家夥的消息果然靈通,什麼都知道,不然不會問流胤問的是哪一方麵。(這個大漢長得算是比較瘦弱了,姑且就叫他“小漢”吧,啦啦啦)
“有關於鳳舞大會的事情。”流胤耐住了心中的焦急,沉聲問道。
“是。”這個小漢答了一聲,而後開始回想了起來。“鳳舞大會的話,開始於數天前,然後參加的都是各個城池的精英,以及三大勢力的傑出英才。”小漢回答的小心,謹慎的觀察著流胤的表情。
“我沒讓你說這些!”流胤有些氣惱,這些東西他問來做什麼?更何況這些東西他都參加過了鳳舞大會還不知道?但是他在心浮氣躁的一瞬間後就反應了過來,貌似是自己問的有些太過籠統了,就問一個鳳舞大會,人家又不知道自己想知道哪些方麵的事情,自然就隻能是這麼沒有遺漏的回答了。
“我問你說。”流胤歎了口氣,轉而改為自己直接問,讓那個小漢回答自己的具體的問題。
“是,您說。”小漢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些,畢竟剛才流胤問的確實有點那什麼了,而且那樣的話自己說不住就會碰上流胤的雷區,真是難幹的差事。還是現在這樣好,他問什麼自己回答什麼,這樣總不會挨打了把?
“鳳舞大會出現異常情況知不知道?”流胤所說的是自己與楚原對戰的時候,楚原發生了異變,而且還牽扯出了刀鬼這些血宗的餘孽。血宗那可是幾十年前給所有人都留下噩夢陰影的禁忌存在啊,此次他們的現世,絕對會引起一番地震的,想必這樣的事情,盡管石寶城遠在數千裏之遙的南方,應該也會知道的把?
“您說的是流胤少俠大破神秘組織惡手的事情吧?”小漢想了想,能夠被眼前這位爺稱作是異常的,想必也就是超出了大賽之外的情況了,而那種情況也就是一個橫空出世的少年力挽狂瀾,大破神秘組織的邪惡之手,勇救數萬無辜民眾的事情了。
流胤一聽他這個話,也想起了衣執月當時所說的話,看來他們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樣的了,應該是有人故意壓下了關於血宗的事情吧?
“那個神秘組織你知道是什麼麼?”流胤想了想繼續問。
“爺,恕小的見識短淺,並不知曉。”小漢臉色發白,額冒冷汗的跪了下去,生怕自己不知道流胤所問的東西而再次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