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子就是昨天屠掉八足霄麟鬼的人?”一個十分高的建築裏,有一個蒼老麵容的人看著四處參觀的流胤不禁問道。
“是的,元慶大巫聖者。”一旁侍候的人趕緊恭敬地回道。
“考克的辦事能力倒還可以。”這個被稱為元慶大巫的老者捋著胡子淡淡道,“讓他試著拉攏一下,看看能不能加入我們。”元慶大巫歎了口氣。
“聖者,您為何要拉攏一個外族?聖潔之地可是會被那些肮髒的家夥給玷汙的啊!”一旁的人一聽到元慶大巫的話,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不由急急的出聲提出疑問。
“唉,我何嚐不知道。”元慶大巫倒是沒有計較侍者的冒犯,而是耐心的解釋起來,“隻是我們沒有時間了,吉怵一族所信奉的那個邪惡家夥快要醒來了,而我們的助力還未能趕至,若是我們的神不能及時蘇醒,那麼對於我們赤鴻一族來說將是一個巨大的災難!”元慶大巫有些悲天憫人的歎了口氣。
“所以,我們此時才不得不籠絡一切可以籠絡的力量來解開神靈的封印,”元慶大巫像是個胸懷蒼生的大賢者一般,眼中滿是濃濃的憂色。“任何人為了我們神靈的複蘇都要付出全部,在這個偉大的時刻,任何的藏私都是對於神明的褻瀆,懂了嗎?”他的神色有些莊重起來。
“是,聖者教訓的是,是小的目光短淺了!”侍者有些慚愧的跪了下去,“不過,若是那個小子不肯加入我們怎麼辦?”他又問出了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我說了,在這個偉大的時刻,任何人都要付出全部。”元慶大巫微笑起來,滿是褶子的老臉就像是盛開的菊花一樣,宛如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而那個侍者一看到元慶大巫的慈祥笑容,卻不由打了個冷顫,他更加恭敬的低下頭去,“是,聖者所言,即為吾願!”
元慶大巫沒說話,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他又看向了下方的流胤,“倒是個敏感的小夥子。”元慶大巫背著一隻手,慢悠悠的走了。而那個侍者等元慶大巫走了好久才站起了身,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他看了一眼下方,隻見流胤竟然遙遙的看向了這邊,他搖了搖頭,也走了。
“那邊是什麼地方?”流胤從剛才就覺得有窺視的目光看向這裏,他的警覺性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達到了最大,所以能夠察覺出很細微的變化,故而能探查到老者窺視自己,不由向身邊的考克問道。
“哪?”考克順著流胤指示的方向望了過去,在看清了是哪後,臉色變了些,“您看錯了吧?”他有些訕笑,看樣子是不太願意回答。
“哦,是麼。”流胤也不強人所難,隻是暗自記住了那個地方,以及那個有些模糊的麵容。
這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是角鬥正式開始的日子,所以一大早的參加角鬥的各個部族人員就都聚集到了一處小荒島的海岸之上。
克拉托的代表在一片礁石上嘰裏咕嚕的大聲說著什麼,前麵是參加角鬥的人員,後麵是汪洋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