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見李父這麼說,也沒做什麼反應,帶李父走了出去之後,繼續心平氣和的對著李習墨說道:“你說當你去得成績的時候媽媽沒有因你而驕傲,但是難道你要媽媽像別人一樣,站在大街上和這個吹吹,我的兒子有多麼多麼厲害,多麼多麼的棒麼?別說我做不出了,就是我能做出來,你人為那樣好麼,為什麼在你高考的時候別人都問我能考上那所大學,我都說應該能考一所不錯的吧,沒有說你一定能考上北海,萬一你沒考上,而媽媽有把牛皮替你吹出去了,那麼不是咱們娘倆一起別人笑話了麼?記住真正厲害的人永遠是最低調的,而且那時你還小,我做的一切都會影響到你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是個隻會吹噓的人,所以這一點你又誤會媽媽了。”
說道這李母深呼了一口氣,而李習墨早已淚流滿麵,看了一眼兒子,李母繼續說道:“這就是對我訴說我給你的理由,孩子媽媽承認有很多地方,媽媽做的不對,可能是媽媽太古板了,也可能是更年期了吧,但是天底下沒有那個父母會害自己的孩子,當初媽媽給你送出去上學,還不是為你好,以後你有錢了,我又能怎麼樣,媽媽承認你是個孝順的孩子,能讓媽媽過上好日子,能把媽媽接城裏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等你有錢了,能把媽媽接城裏來,那個時候媽媽還在麼?即使在,又能活幾年呢?是不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了呢?你好好想一想吧,我出去看看你爸。身體不舒服了,或者有什麼事叫我。”
此時李習墨真的後悔了,後悔說出那些話,自己怎麼那麼不懂事,還常常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別統領孩子懂事,自己成熟,嗬嗬,都是些什麼狗屁!自己隻是一味的想著自己的感受,從沒有考慮過父母,今天真的把爸爸媽媽傷到了,自己真該死,想著李習墨狠狠地甩了一下手臂,掙得傷口一陣疼痛,而這李習墨毫不在意,仿佛隻有這些許疼痛才能讓李習墨感覺好一些,不在那麼自責。
李習墨在想著怎麼和父母道歉,而此時的李母走到李父麵前看著眼淚緩緩滑過這個鐵血的男人的臉龐,這個男人不怕流血,不怕死,在部隊是有名的鐵血連得連長,而就是這樣的鐵骨男人流淚了,曾經自己是多麼的驕傲,有一個聽話懂事的兒子,有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還有一群兄弟。可如今呢,兒子兒子不孝順,說出那麼大逆不道的話,妻子妻子也不在溫柔,剛剛的那還是自己結發多年的妻子麼?想著李建功落下了眼淚,李母伸出雙手緩緩的撫摸著丈夫的臉龐,看著剛剛被自己抓出血印的脖子,李母輕聲問:“還疼麼?”而李父這個時候也反映過來,趕忙胡亂的擦掉眼淚,傻傻的呲著牙一笑說道?“嘿嘿不疼了,子彈都挨過,你這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