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邊地上的那兩根棍子,清風是不想去碰的,他討厭它們剛粘染過血腥那個兩端包有銅箍的木棍,看著很清淨,觀感也不錯,他直接去拿起這根棍子,在手裏試了試,然後就美滋滋的說道:“我就拿這根棍子了。”
於旺說道:“沈兄台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麼,咱們還有毛驢可以裝些東西。”
沈培德直接從雜物堆裏翻檢出一個水囊,然後對於旺說道:“別的我都不需要了,如果於兄台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去把這個水囊裝滿水,咱們就可以趕路了。”
於旺問道:“沈兄台不先吃點飯再走嘛?”
“他這的豬肉、牛肉我是不敢吃了,這魚肉雖然不忌口,但也擔心是被下過藥的,我一會灌點水,再帶上幾個饅頭就可以上路了。你們要帶些這饅頭麼,我覺得這饅頭不會被下藥,要不然他們吃什麼。”
於旺道:“我這會是沒有胃口吃飯了,我準備晚上到縣城後再吃飯。”
清風接了一句道:“清風也不吃飯了。”
於旺接著說道:“我們帶的還有些幹糧,沈兄台如果不想吃他們的饅頭,可以先吃些我們帶的幹糧。”
“沒關係,我覺得他這饃不會有問題。”
“那好,我和清風先去把驢牽出來。”
這邊沈培德拿著水囊去院內的水缸邊先清洗了一下,然後把水囊裏邊裝滿水這飯店並沒有水井,這些人的用水明顯都是從別處挑來的沈培德沒有去烹飪間裏的水缸內取水,就是認為院內的水缸應該會更安全些。
沈培德使用一根長筷子,取了三個饃串成一串,這是他一頓的飯量。
如果不是這會確實是餓了,他連這三個饅頭都不想拿,實在是對這個人肉飯店太感膩歪他這會最想喝些酒,可惜無法區分清楚這飯店裏的酒缸中,哪個是不含**的酒。
當沈培德從飯堂內走出來時,於旺和清風已經在門外邊等他了,沈培德問道:“用不用把他們的首級都帶走?”
於旺說道:“不用了,這些人肯定不會是上榜的通緝犯,要不然也不能在這裏做此勾當。”
這個解釋讓沈培德有些汗顏,他覺得自己的頭腦確實不如於旺靈光,被於旺這麼一說,他立刻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上過榜的人那是因該隱匿行蹤才對,這要是把飯店開在了交通要道上了,是很容易就被人識破的。
再次沿著山道行走時,清風讓於旺騎上毛驢,於旺卻對沈培德說道:“請沈兄台騎上毛驢吧,正好可以一邊趕路一邊吃飯。”
沈培德笑著拒絕道:“謝謝於兄台好意,我是個練武之人,這走路也是在鍛煉身體,還是請於兄台騎上驢吧。”
於旺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陪著沈兄台一起走路,等到走不動時我再騎驢。”
於是清風在後邊牽著驢,三人均是步行趕路沈培德是一邊就著水吃著饃,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於旺說著話這期間沈培德說的最多的,是吐槽這個人肉飯店:“想不到居然會有這麼喪心病狂的人,居然會經營人肉買賣,還居然會經營的這麼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