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旺喜形於色的說道:“好啊,我也正考慮著要和你提及此事呢,我也覺得和沈兄台特別投緣,能和你結為異世界兄弟,豈不快哉。”
兩人當即互報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於旺30歲為兄,沈培德28歲為弟。
兩人接下來就是在客房裏拜天、拜地,然後是沈培德向兄長敬酒再繼續坐下來喝酒時,有了這份結義之情的兩人,感覺相互之間關係是更親近了就連清風稱呼沈培德時,也是改了稱呼,直接就是二公子的叫上了。
兩人也把各自在本源世界的詳細住址,告知了對方,相約著一旦有緣進入對方的世界時,一定要登門拜會各自也都承諾會告訴家人期待對方的來訪。
再下來,兩人的狀態就屬於酒逢知己千杯少了,坐在那一邊品酒吃菜、一邊暢談理想就連之前從不喝酒的清風,受他倆如膠似漆的影響,也給自己倒了些酒,開始試著品嚐起來。
好在沈培德心中還記著要保護好手臂上的血漬,故而不敢喝的酩酊大醉在感覺到差不多時,他向於旺提出道:“不能再喝了,要不然酒後失態,有可能把兄長剛給我書畫的這些墨寶毀掉。”
於旺那是非常通情達理的,既然結拜兄弟表示不想再喝酒了,他也絕不會去勉強接下來自然是安排沈培德先入睡,於旺則要在一旁觀察,他要見證是否會再出現活人消失的場麵。
在沈培德臨上床前,於旺又幫忙檢視了一下沈培德手臂上的書、畫狀況,發現了有幾處血字無法辨識的地方少不得又讓沈培德放了點血,於旺重又補足了這些字跡。
之前在趕往縣城的路上,沈培德就曾答應於旺的要求,同意於旺觀察自己是否能夠離開這個世界的場景,其實他當時順嘴答應後就有些後悔了畢竟人心隔肚皮、財帛動人心,萬一於旺要對他的劍譜和寶劍起意,當他睡著或昏迷時,向他下黑手,那他豈不是冤死了。
所以他過後就考慮著自己到時候還是得悄悄的入睡,畢竟安全第一是行走江湖的第一要則當然在采取這種措施的時候,他也不會幹崩崩的硬來,他會考慮要采取策略,比方和於旺拚酒,等把於旺喝暈了,自己自然可以大大方方的自行其事了。
而之所以不願采取幹崩崩的方式,則是因為他希望自己能夠行為的堂堂正正,不願意被人看輕自己,沈培德也是個講究人。
不過經過今晚於旺為他費心費力的抄寫字、畫,讓他已經覺得自己實在是虧欠於旺太多,已經實在不好意思再對於旺言而無信而在和於旺結為異姓兄弟之後,也算是讓他對於旺更為放心,畢竟兩人都已對著天地盟過誓了。
而在這個講究信用的年代,對著天、地盟誓的誓言,對雙方都是很有約束力的誰敢在這方麵瞎胡鬧,那可是冒犯鬼神的行為,那屬於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至於於旺,他是就沒有懷疑過沈培德會對他謀財害命,因為以沈培德的實力,是完全可以在荒郊野地裏就幹掉他和清風的所以在住進客棧時,他是直接考慮著三人要一間上房,就是想著要方便對沈培德進行觀察,完全沒有想著要防範沈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