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郡王是幹什麼吃的?”令狐染墨眼裏的寫著滿滿的好奇。
“郡王是一個爵位。”風閃靈看著令狐染墨,不知道以他的智商她該怎麼解釋才好,就隨口道,“很氣派,是皇親國戚,吃得好住得好,總之很有錢有勢就對了。”
令狐染墨似懂非懂。但很快的,像是想起了什麼,“阿姐,你說他很有錢,那你幫他打架為什麼不管他要錢呢?我們有了錢就可以天天吃酒樓了!”
“天天吃,你不膩我都怕了。”風閃靈撫了撫額頭,“小七乖乖地別鬧,姐幫了他的忙,當然也要他幫一個忙,他有著更大的作用呢,如果隻管他要錢就太浪費了。”
她想在今天之前顧無歡應該是不認識她的,所以他並不知道,她就是一個時辰前坐在他隔壁吃飯的人。
他說有麻煩事可以拿著玉環去城西最大的府邸找她。
本來以為他是城西哪個闊少,她竟然沒認真去想,城西最大的府邸不就是禮郡王府麼?
也許送酒的事於顧無歡來說隻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可是對於她來說,他還真是幫了她的忙,免遭司徒徹的騷擾。
對於那個前一天夜裏還抱著她的四妹第二天就信誓旦旦地說要娶她的神經病她是半分好感也沒有。
顧無歡自己說了,欠她一個人情,那麼如果她要擺脫司徒徹,不知道這位禮郡王能否幫得上忙?
想到這裏,風閃靈無聲一笑,抬頭望著前頭幾丈之外的錦繡坊,拖著身邊的令狐染墨就往那兒走。
本來是滿腹好心情地想要邁進店裏,但是風閃靈沒有想到的是,連門口都還沒踏進去,就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十分熟悉的女子聲音,熟悉地惹人煩——
“都說錦繡坊是帝都最周到的製衣店了,但是你們這的丫鬟是怎麼回事?笨手笨腳,連眼睛也沒長,一杯茶就這麼灑了過來,老板娘你說,這下怎麼算?”
“阿姐。”令狐染墨扯了扯風閃靈的袖子,“是五姐的聲音,我們,我們還是先不要進去了吧?”
“怕她作甚?她算個毛。”風閃靈嗤笑了一聲,拉著令狐染墨大步邁進了錦繡坊裏,一進去就看見了正側對著她的令狐萱,風閃靈非但不避著她,還率先開口打招呼了——
“哎呀五妹這麼巧啊你也在,你的豬蹄手還好嗎?”
她是真沒猜到令狐萱手腫了還能大搖大擺出門逛街,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手,看到的就是一層一層漂亮的絲巾包著,倒也不影響美觀,難怪敢出門。
令狐萱當然是聽見了風閃靈的話,一下子轉過了身,咬牙切齒外帶橫眉豎眼,“令狐穎,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風閃靈聽著她這話,露出了無辜的神色,“為什麼不敢?”
“你竟騙我說手腫了要泡熱水,結果害的我……”
“我的話你也信,你不是蠢是什麼?我是和你爭鋒相對水火不容的二姐姐啊,你真以為我會那麼好心地幫你消腫?”風閃靈笑的一派柔和,“五妹妹。腫痛拿冰敷是最基本的道理,你是一時腦子短路沒有想起來,還是你從來都缺乏常識,連這個也不懂?手腫成豬蹄了隻能說明是你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