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鼻子前揮了揮,看著那台子上的叫花子似乎有落敗的跡象,風閃靈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比武的人一共四十人,分為二十組,隨機抽取號碼比武,那麼初賽按理說每個人隻有一次比武的機會,勝者進入複賽,可是她都還沒上場,舞陽這已經打第二場了?
怎麼難道那登記的把她給漏了?
不對!她和舞陽一起登記的,舞陽都沒漏了她怎麼會漏,如果不是登記錯了,那麼就應該是——
風閃靈眼角一抽,驀然轉頭望向先前顧無歡所在的位置。
那人依舊站在原地,長身玉立,察覺到她的目光,便朝她那兒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隻是那麼輕扯唇角的一個動作,卻奪盡了春花秋月的風情,分外晃眼。而風閃靈已經明白了他的笑容無聲傳達的信息——你被淘汰了。
直接跳過了她!所以說,現在隻有東方舞陽一個人在打擂台了。
風閃靈已經能猜想到東方舞陽此刻的心情,氣的半死卻無可奈何。她磨了磨牙,隻聽‘撲通’一聲,她回頭去看,是那叫花子被打下了台,接著,又是一名麻子臉上台了。
這麼下去她得一人輪挑數十名摳腳大漢,此等車輪戰……真他大爺的太考驗體力了。
風閃靈又看了一會兒比武,忽的想到了什麼,轉過身離開了人群,到了幾丈之外一個賣零嘴的小攤子前,買了一整包的花生米,再返回比武處。
但這一次她不是去侯賽那兒,而是擠進人潮裏充當無數觀眾裏的一人。
侯賽處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不好作弊,一作弊沒準就給抓到現行,觀眾這兒人多雜亂,作弊的話不容易被抓到。
百花軟筋散是不能對每個人都用的,萬一那些人比武結束之後互相討論起來,難免不被發現,所以隻有在絕對不敵的情況下才能使用,東方舞陽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故而比武的時候用的都是真本事。
風閃靈望著比武場上,那麻子臉已經被逼到了邊緣,她看準了形式,手中的花生米一彈,正中那人的腳底,那人原本就有些強撐,被風閃靈暗中來了這麼一下,頓時沒把握住平衡,直接跌下了台。
又是東方舞陽勝。下一場,對戰一名歪嘴男子。
風閃靈在暗處找時機,她不能暗算得太明顯,隻能讓比武的人以為是自己失誤,便得找準他失利的時機。
忽的,那歪嘴男被東方舞陽踢中了下巴——
風閃靈趁勢一粒花生米彈在了他臉頰上,那人哎喲一聲捂著臉跌倒。
東方舞陽一腳把他踹下擂台。
“你這小子,能不能有點良心,我已經歪了嘴,你還打我臉!”那歪嘴男從地上爬起,對東方舞陽怒目而視。
眾人頓時爆發一陣哄笑。風閃靈抽了抽唇角,她其實真不是故意要打人臉的,可這不是沒辦法麼?
東方舞陽聽聞那人的話,理也不理,隻朝著風閃靈的方向看了一眼。
風閃靈朝她點了點頭。
東方舞陽唇角輕勾。
下一場,東方舞陽對戰一名矮子。
……
東方舞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