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那塊什麼三殿下的玉牌,我真那麼稀罕?”風閃靈哼了一聲,“我又不是三王妃,我霸占著你的玉牌也做不了什麼,你王妃的位置我又搶不走,難道堯國皇室規定隻有持有皇子玉牌才能做他們的妃子嗎?”
南煙道:“自然不是,可我……”
“既然不是你跟我磨嘰什麼?我又不會拿去當了,也不會送給別人,說真的那東西除了值點錢我真沒覺得有什麼用……當初和你說好的,與你分道揚鑣之後就還給你,我說了會還給你就不會食言,我看上去那麼像出爾反爾的人麼?你先是慫恿小七去拿回玉牌,現在又不顧自己欽犯的身份冒險出來找,沒那東西你能死嗎?你活著是為了你家殿下報仇,還是隻為了他留下的一個東西而活?”風閃靈斜睨著她,“你這樣讓我很惆悵,我看幹脆這樣吧,玉牌我還給你,你不用再回榮國公府了,你自由了,我也不會把你交給錦衣衛,我們就這麼散了吧。”
“二小姐,別這麼說。”南煙聽聞風閃靈的話,眉眼間浮現焦急之色,“以我如今的處境,傷勢未好,又無法隱藏容貌,帝都處處都有官兵的身影,我沒有藏身的地方,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捉了。”
“那你到底是想怎樣?”風閃靈望著她,眸光冰涼,“你是不是希望我把玉牌還給你,順便無條件掩護你逃過官兵的追捕,南煙,你真覺得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麼?在你慫恿小七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要是有一天知道了,對你會是什麼看法?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你還指望我幫你,別做夢了,趕緊洗把臉清醒一下,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你指望我白白幫你這個朝廷要犯,還不如指望母豬上樹。”
“阿姐。”令狐染墨在一旁,扯了一下風閃靈的袖子,“阿姐,其實她真的挺可憐的……”
“你閉嘴!”風閃靈橫了一眼令狐染墨,“別再胳膊肘往外拐,我現在要是不罵她,她覺得我好脾氣你懂麼?”
南煙聽著她的話,沉默了好片刻之後,才開口道:“二小姐,我不會再管你要玉牌了,也不會再慫恿七公子做什麼了,也許你說的對,我原先不守信用,我如今需要你的庇護,自然會安分,隻要你好好保管著那玉牌就好,隻等堯國的人來接我,我們王後就會應你一件事。”
“這話你都跟我說了第二遍了。”風閃靈嗬嗬一笑,“雖然我很不想相信你,不過能向王後提一個條件這我倒還是蠻期待的,希望你能記住你剛才說的話,隻有我能幫你,這是百花軟筋散的解藥,吃了。”
她說著,將之前給令狐染墨吃的藥丸遞了一顆給南煙。
南煙認得出那藥丸正是解藥,便沒有猶豫的,伸手接過吃了。
這一頭她們在談話,身後的大片黑衣人以及不遠處倒在樹下的暗衛卻是什麼都沒有聽見,隻能對著風閃靈幾人的方向幹瞪眼,眼見那三人生龍活虎地便邁著步子離開了,也不管還軟倒在地上的他們。
風閃靈一行三人往回走的時候,風閃靈將馬棄了。
隻因為馬兒也被百花軟筋散影響到了,而她出門解藥沒帶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