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政委突然問及甜兒,好在我之前就有準備,我忙說:“去廁所了!”
“哦?”葉政委看了看我,然後笑了笑說,“不好意思,讓您看到這一幕。”
我笑了笑說:“沒有什麼!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葉政委說:“麻煩您一會留一下,我還有些事情和您說。”
“好的!”
我通過了檢查,然後問旁邊的保安:“不好意思,廁所在哪裏?”
保安指了指拐角的地方。“
我道謝後,向廁所走去。我查看了所有的坑位確定沒有人後,來到窗戶前。看見對麵的大樓上,蘇莫兒正在朝我招手。
我笑了笑,轉身在第三個坑位,進去後打開水箱,香格裏拉之淚就躺在裏麵。
其實在昨天,它已經在這裏了。昨天是鎖在金鷹護衛的保險箱中,然而誰會想到金鷹護盾其實就是組織開設的,所以香格裏拉之淚其實就是被強盜看守的寶物。
如果不是那個假的幽夜男爵突然下了戰書,以及這件事波及到了組織,這次或許我們沒有這樣輕鬆就能拿到它。
我原本的計劃是讓吳蓉悄悄打入葉氏集團,靠近香格裏拉之淚,然後借機下手。
今天我們在這裏演了這一處戲,一來是為了維護男爵的名聲,二來是
周培在第二天下午就發來信息,他約我明天去南郊廢酒廠和他見麵。看完這條信息後我隨手刪掉了它,因為這件事我根本沒有打算讓任貝貝知道。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自己出門有事。但是我並不能放心,比較一個處在漩渦中間的人,身邊經過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監視自己的眼睛。於是我打車現在去了虹橋區,下車後又穿過一人熙攘的超市,最後連續攔了三輛車,但前兩輛我都以找了借口推掉,直到上了第三輛之後才要求司機開到南郊廢酒廠。
周培的短信沒有說時間,所以我並不知道自己來早了還是來晚了。我站在廢酒廠門口張望了半天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影子,這座占地一千多畝地的工廠卻好似一座陰森的鬼城。
我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從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點。
我開始懷疑自己刪掉的那條信息,是不是周培有寫時間,而是我匆忙沒有看見?
努力再三回憶,還是沒有想起什麼可用的信息。
難道他約我在廠裏見麵?但是這麼大一座廢舊工廠,我該怎麼去尋找他?但是我相信他既然約我來,而且沒有寫時間和具體地點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而且他也絕對可以在他想找我的時候找到我。
廠區大門早已破敗,進去之後滿院子蓬草,還有牛羊踐踏過的痕跡。我在裏麵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找到周培,最後幹脆放棄,就在個廢舊的汽車輪子上坐了下來。
沒過多久,我終於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我轉身時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下午好啊!我親愛的醫生。”
“周培!”我喊了起來,“你怎麼才出來?”
周培苦笑著,最近這已經是他的招牌式笑容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得不小心翼翼。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出賣我,但是我不能不就此掉以輕心。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關於你的這種感覺,我感同身受。”
“不!親愛的朋友,你不了解……”
“是你不了解!”我打斷他的話,“你根本不會想到,站在你麵前的這位醫生,其實他也是一個逃犯。”
“逃犯?”周培驚訝的說,“你……”
“沒錯!”我說,“事情還要從一年前說起……”於是我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將我這一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我為什麼來江州的目的全部告訴了周培。講述完後,我又說:“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關於我的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你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是不是與我有關,但是你我今天同為天涯人,我希望我們能合作。”
在我的講述中周培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我說合作,他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事情的前因後果會是這樣,你既然說要和我合作,我想知道我該怎麼做?”
“你是偵探,曾經的警隊精英。關於接下來的我們該怎麼走,你現在或許因為還沒有徹底消化我所告訴你的事情,但如果你把這一切串聯起來,我想接來下該怎麼做,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周培沒有說話,他坐在我原來做的地方,掏出一根煙點著。煙霧繚繞下他的臉模糊而又神秘。他一連抽了三根煙,每抽一根眉頭就會比之前更鎖的緊一些。
三根之後,他的臉突然又舒展開來,然後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的?”我問。
“其實很簡單!”周培說,“但是我需要把整件事從頭到尾捋一遍,如果那裏有紕漏或者沒想到的地方希望醫生幫我補充一下。”
“樂意效勞。”
“好!首先我們假設那個假步老所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從兩千多年前的東漢末年就出現了兩個神秘組織,一個是以黃巾軍殘餘勢力組成他們代表著邪惡;另一個是以反對他們為目的的組織,他們自詡正義。而這兩個組織在這兩千多年裏相互角鬥,甚至直接影響了中國曆史的進程,是這樣的嗎?”
“沒有錯!按假步老所說的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