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判進到裏麵,把擺在自己書桌上的資料,簡單做了一個清理,收到自己的抽屜裏,幾管判官筆插在筆筒裏,很是醒目。
陸判站著看了看,琢磨了一下,從裏麵挑選了一管,用手指在上麵輕輕一劃,就好像觸動了某個機關,隻見判官筆瞬間變成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筆,發出淡粉色,發出絲絲拉拉的響,就好像過去老式電視剛剛打開時,屏幕上出現的雪花。
不過這種情況保持的很短暫,慢慢裏麵出現了圖像,隻見一個少年拿著話筒正在聲嘶力竭的唱歌。
隻見這個少年,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最惹人注目的就是他白皙的皮膚,就像剛剛剝皮的雞蛋,又像是一觸即破的凝脂,還像秋日裏早晨落下的冰冷的秋霜。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就是陰界紈絝子弟白若雪,他已經進入人間,看來陸判臨行前讓他喝下的孟婆湯起了作用,至今為止,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也忘記了自己進入人間的目的。
他站在那裏唱著歌,眯著眼睛,一副極其陶醉的樣子。
陸判拿起判官筆,利用傳音術,輕輕對著他的耳畔喊了一聲:“若雪,若雪,若雪!”
喊了三聲,白若雪才有了反應,他回頭大喊道:“喊什麼喊,我這不是還沒唱完呢嗎。”他把他當成和他在一起玩伴兒了。
後麵坐在那裏的朋友從座位上跳起來:“沒人喊你,我們正聽著呢。”
這時,走上前一個很妖嬈的女生,一走三道彎,那屁股扭的,隨時都好像要把肉甩出去,她走到白若雪的麵前,將身子貼了上去,白若雪一手把她摟在懷裏,她就仰著頭嗲聲嗲氣的說:“若雪,你要唱到什麼時候啊,我想去逛街,陪我買幾件衣服去。”
白若雪騰出空來,親了一下那個女孩兒的額頭,然後接著唱下去。
那個女孩兒“哼”了一聲,從白若雪的懷裏出來,噘著小嘴兒,不高興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一個男生堆著笑臉湊上去:“怎麼,不高興了,沒關係,若雪沒時間,我陪你去也行啊!”
女孩兒白了他一眼,嘴裏冷冷的說了一個字:“滾!”
陸判看到這裏,長歎一聲:“唉!怎麼還是這個德行,有時間我得問問老白,他這是怎麼選的,看來把他這個侄子調教過來,任重而道遠。”一邊說著,一邊把屏幕關閉了。
陸判又從筆筒裏拿出另外一支判官筆,就像剛才操作順序一樣,不過,這一次這支判官筆發出的是熒光粉的顏色,藍汪汪的,透著一絲神秘,絲絲啦啦雪花過去之後,圖像再次出現。
這一次是一個萬丈懸崖,深穀之下,峭壁嶙峋,陸判在上麵輕輕滑動,似乎在尋找什麼,很快在一個縫隙處發現了蛛絲馬跡。
陸判再次運用傳音術,喊道:“壁虎娃娃,壁虎娃娃。”
壁虎娃娃從裏麵爬了出來,東張西望,說道:“誰在叫我?”
陸判說:“是我。”
壁虎娃娃聽出了他的聲音,說道:“陸判有何吩咐?”
陸判說:“冰魔可曾取得了那個叫周克強的信任?”
壁虎娃娃說:“看他們彼此關係,好像沒什麼問題。”
陸判接著問道:“周克強可曾把鬼靈山上的神器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