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你能忍受嗎?”
“可以的,你放心,隻有痛我才知道我還活著,動手吧。”文建顯然很虛弱,說話有氣無力的樣子。
無名身子一顫,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半夜,他們都已經睡了,白沙讓醫生看了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文建牙齒因為咬著木棒牙齦崩裂出血來,嘴上的血跡還沒幹,左手胳膊上部分用紗布緊緊包著,剛準備撐住起來,一時間沒有了手還真不習慣又躺到了地上。
。
“你傷剛好,不要亂動”無名躺在門口見文建醒了,坐起身來。
“咳咳~”文建身體裏貌似還有點內傷,咳了兩下。
夜深了,就算再小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剛發生了什麼事情?”無名輕聲問文建。
文建努力皺起了眉頭好像在想什麼問題一樣:“這個音城塞的武士抓了一個明朝人,似乎還想抓那個孩子。”
無名有點意外:“他們為什麼要抓那個孩子,對了那個武士剛和他們不是合作關係嗎,武士為什麼又和他們為敵了呢?”
“應該是為了這個孩子,貌似這男孩對明朝人很重要,抓明朝人我不清楚是什麼願因,或許是想弄清楚男孩為什麼重要吧,好增加談判的籌碼。抓這個男孩,是為了威脅明朝人”文建曉得男孩是明朝人的重要祭品,可這是算是劇透了,說出來無名也會把話給忽略過去,所以幹脆自己的猜想。
“他們威脅明朝人有什麼好處?”
“錢啊,明朝時期可是很富裕的”
“哦,這樣就合理了”無名不得不高看他一眼,笑了笑:“看你的年紀不大,倒是挺聰明。”
文建將目光轉移到他那把刀上,一把古樸的製式武士刀“對了看你給我治傷的手法很熟練,你又不是醫生,你以前是不是殺過很多人?”
無名眼神突然一暗,徹底不說話了。
一夜無話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房間裏的時候,男孩醒了,他看見無名準備出去。急忙問道:“你想開溜嗎?知道危險了就逃跑嗎?”
無名回頭輕笑:“這樣做我不是白做了嗎?”
清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大街上一般都是出來賣一些農產品和糧食的商人,路上走路的有拿著鋤頭的男人,有叫攘著要糖果吃的小孩。
就在這時候大家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像避瘟神一樣躲開,原來是一行人走在街上,此人不是羅狼又是誰?
一對農民抗著鋤頭從旁邊經過。
其中一個農民調侃道:“前幾天就聽說我們這裏來了一些異邦人,真是奇怪,聽說為首的一個人是一個金頭發的怪物”
“噓,別讓他們聽見了。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是藍色的,把他眼睛拿來賣錢一定很值錢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兩個農民走過的地方,正好無名站在那裏背對著隊伍在買馬鞍。
“老板,這裏有馬鞍賣嗎?”賣馬鞍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舞首弄資的樣子。“正好我這裏有好貨”中年女人看無名不為所動就徹底失去了興趣,轉身到後麵拿了一個軍隊配備的陳舊馬鞍。“這是南蠻國的東西?”無名臉色不大好看。
“難道你不喜歡用亡國的東西,不過我們這裏沒有馬鞍了,隻有這個。”
河邊,一個老頭正在釣魚,懶懶地伸了個懶腰。
羅狼一行人騎著馬走在大街上,一個穿死士服的女人湊到羅狼身邊彙報情況:“金核和土巳去偵察了,一直沒有回來”
羅狼:“他們都是高手不至於出事吧,為了一個小孩我們耽擱了很久了”
“畢竟是為了仙藥”
“仙藥我認為是一個玩笑,並不是說你們的藥沒有用”
“那麼我們的藥,你怎麼不用。”
“因為無聊”
後麵有匹馬上坐的人的衣服和周圍的紅色死士不搭調,赫然一身紫白相間的武士服,此人就是前麵出現的錦衣衛“隱者”
“突然想玩上兩把”羅狼飛標一甩,釘到了無名的馬鞍上,無名突然停住。
羅狼翻身下馬走了過去,兩人立定站好。
隱者蹩了蹩嘴:“這貨又開始裝了,不過這日本武士倒也不是個簡單人物,等會悄悄跟上去看看。”
話說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可惜無名就是不拔刀,這讓羅狼感覺特別有意思,羅狼奮力一砍將無名的鬥笠砍破,然後抵著無名撞到了橋上。
“為何不拔刀,你的刀隻是擺設嗎?”
突然這時候探子來報說金核和土巳被殺了。羅狼聽到這個消息微微一笑“是該找點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