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已經逝去的青春裏,我從來都沒有想象過自己和什麼權貴扯上些什麼關係。而曾經遇上過的頂多不過是些紈絝子弟,比如花花大少陳仲。可是人生就是充滿著驚喜與不可預料,在不知不覺中,我會與“燈火闌珊”扯上莫大的關係。
再一次回到學校上課之前,我從心靈上到衣著上,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一身嚴肅而又莊嚴的黑,全力迎戰。
隻是這一次,當我走進教室裏麵的時候,全班一片鴉雀無聲。很顯然我死撐的冰冷氣質還是有鎮壓的效果的,一班的人都對我恭恭敬敬。
我佯裝鎮定的掃了他們一眼,除了趴在桌子上睡大覺的周少弈。也難怪其他人見到我之後滅了以往的威風,隻要周少奕這家夥不帶頭的話,其他人是沒辦法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我走過去拍拍他的桌子:“少奕同學,起床了,乖!上課時間到了。”
他抬起一張蒼白的臉:“我申請這節課不上,我要睡覺,因為這課內容我都已經會了。”
“你沒事兒吧!”我說著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你在發燒,少奕,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事啦!你要是關心我就批準我睡覺好了!”
“不行,看你很難受的樣子。走,我帶你去看病!”雖然他平時囂張而且惡作劇的時候會讓我恨的牙癢癢,但是,這時的周少奕病怏怏的卻依然逞強的樣子卻讓我這個也還算善良的人心疼起來。
我給研姐打了個電話交代之後便不由分說背起了周少奕準備往醫院衝。
周少奕強烈的抗拒著我的這一舉動:“你把我放下來,你讓我很沒麵子!我都這麼大個人了,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
“乖,聽話!你這麼重,我一個弱女子也不是很願意背你的!你這樣一嚷嚷著,會有更多人知道,這才會讓人沒麵子,你還是快給我閉嘴!”
攔了輛出租車把他放進去他才真正平靜了下來。
司機問去哪裏的時候他報了一個地址。
“哪裏?醫院在那裏嗎?”我問,似乎發現其實自己不是很認識路。
“去就是了,你沒我清楚。”儼然一個小大人,他什麼事都自己做主了。
車子到達停穩之後我鑽了出來,放眼望去,除了一座房子,蠻漂亮的房子,就什麼都沒有了,也不見什麼人。
大門準時的被打開,裏麵走出三個人,最前麵的一個穿著白大褂,身份像是醫生。後麵兩個人穿著西裝,衣服比我今天都嚴肅的樣子站在後麵。
“小少爺!”恭恭敬敬的九十度,彎腰行禮。
周少奕什麼都沒說先進去了,醫生馬上跟了上去。
我驚恐的站在門口……
如果有兩個長得肌肉發達看著都瘮人的保鏢目不轉睛的盯著你,你也會像我一樣驚恐,當然除了驚恐還會有不敢相信的感覺。
難以想象在一個中等的假期培訓學校會藏著這樣一個不平凡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