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保和殿,簫藤歎了口氣,呼,這種生活自己不喜歡,也不會留戀,是時候想辦法離開了,我這前世的特種兵來到這四百年前的大明朝,還不至於活不下去吧。。。
“信王殿下?”
就在簫藤陷入沉思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有人叫他,轉身發現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直著腰站在那裏,簫藤好奇的走過去問道:“剛才是你叫我?”
“是。。。”那侍衛應道:“信王殿下不記得在下了嗎?”
“呃。。。”簫藤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眼前的這位應該是之前與朱由檢有什麼關係,現在的簫藤卻是哪裏知道,遂解釋道:“因為前些日子身體不好,有些以前的事情,我卻是記不得了,你莫要怪我》”
“卑職不敢”那侍衛顯然知道信王被人下毒的事情,猶豫了下說道:“王爺,卑職金吾前衛校尉駱養性,受家父之托,將此交予王爺,還望王爺看完後毀去”說著從錦衣裏掏出一小字條塞給了簫藤.
“家父是?”簫藤接過字條,疑惑的問道
“駱思恭”
駱思恭。。不是錦衣衛的現任指揮使嗎。。。簫藤疑惑的打開那字條上麵寫著:小心魏忠賢客氏。簫藤一驚,難道給朱由檢下毒的是他們嗎。。。這駱思恭還真不簡單啊,當然簫藤不會傻到去告訴天啟皇帝,一則駱思恭既然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自己就代表他不會告訴皇上真像,他肯定有他的顧忌,即使自己說出來他也會當著皇上的麵否認。而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出宮之前在有什麼風波,駱思恭,這是為他們駱家的未來打算,把自己綁在了簫藤的身上,更確切的說是朱由檢的身上。。可惜啊。。簫藤苦笑一聲。。我沒有那爭霸與改變什麼曆史的願望。。。我隻想找到我的兄弟們。。。收起那字條,看著駱養性說道:“回去告訴你父親,我明白了”
那駱養性應了句告退一聲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簫藤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駱養性
駱養性疑惑的看著簫藤問道:“王爺還有什麼事嗎?”
“你,可以在這宮中自由的進出嗎?”簫藤一直在想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出宮去,如若是在前世,他肯定就直接翻走了,可是到了這裏,出了腦子是自己的,其他幾乎全變了樣,就像一套軍拳,他知道怎麼打,卻怎麼也打不出那種氣勢和威力,這讓他非常的無奈,
所以他想找個既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又能夠安全輕鬆出宮的法子,而眼前的駱養性不正是可以自由出宮的嗎。遂那樣問道。可令簫藤意外的是,駱養性竟搖了搖頭。
“卑職並不能自由出入皇宮內外,隻是在規定時間內可以進來,在規定時間內又必須出去。”駱養性一臉認真地說道
那簫藤聽了心裏想,這就可以了。於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前些日子,本王被人下了毒藥你是知道的,這毒藥想必是從那宮外進來的,你們進宮出宮難道就沒有人會盤查嗎?”
駱養性想著,這王爺還在為這事耿耿於懷,不過也對,誰差點丟了性命都會變的謹慎小心起來,也不敢有所欺瞞,如實的回答道:“王爺沒有出過宮門,自然是不知道的。”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個腰牌遞給簫藤,說道:“這是我們侍衛的腰牌,凡是進出宮門的人都是要等級腰牌的,沒有腰牌是斷不能進宮,也無法出宮的。”
簫藤手裏拿著腰牌,表麵上平靜內心卻是歡喜不已,這,便是自己出去的方法。簫藤假裝生氣的問道:“就這一個牌子?旁人如若偽造或者偷了小侍衛的腰牌進出宮門呢?那豈不是很危險?!真不知道這破法子是誰想出來的!”說著又將腰牌丟還給了駱養性。
“王爺您有所不知啊。。”駱養性接過腰牌別再腰上後接著說到:“這東西可不是那麼簡單仿造的,就於那紙鈔一般特殊,而且像長年檢查腰牌的衛士一眼就能看出真假,至於竊取腰牌進出宮那就更不可能了,這要拍是我們在宮裏當差的命,沒有了它進不了宮出不了宮,這可是大罪,沒人不貼身帶著,偷不了。”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腰間
簫藤聽了心裏想,嗬嗬。雖說現在的自己沒了那身身手,可是想搞定你還是很容易的,麵上卻一副明白了的樣子。笑著說道:“還是本王沒有見識啊。。。”
駱養性連忙說道:“王爺哪裏的話,您是謙虛了。。。謙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