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啟皇帝坐定在龍椅上之後,百官文武,山呼萬歲。
天啟皇帝平淡淡的揮了揮衣袖,威嚴的說了句:“平身”
簫藤和朱雲朱翼三人仍舊是站在文官與武官之間,本這簫藤三人卻是不用上早朝的,今天卻是三天之期到的日子。
“皇上”這次先開口說話的卻是簫藤,簫藤在空中抱拳做了個虛禮站了出來,平靜的說道:“臣弟要上本彈劾!”
“哦?”天啟皇帝有些疑惑說道:“不知皇弟你要彈劾何人呐”
“臣弟彈劾內閣首輔葉向高,誣陷皇族子弟,詆毀皇家名聲!”說罷簫藤從懷中掏出一個黃本的折子
“呈上來!”天啟皇帝心情有些不好,皺著眉頭說道
魏忠賢弓著腰走了下去,從簫藤手裏接過折子給天啟皇帝遞了上去,天啟皇帝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狠狠的一手將折子給拍在了麵前的桌案上,大聲的嗬斥道:“張鶴鳴在何處?”
“已經在殿下候著了”簫藤麵無表情的說道
而此時的葉向高卻仍舊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在等張鶴鳴翻供的瞬間,看著朱由校和朱由檢兩人怎麼辦!
“帶他上來!”朱由校大聲的說了一聲
不一會兒,這張鶴鳴便是在兩個殿前侍衛的押送下,身上新加了繩子束縛著,跪在了殿前。
張鶴鳴抬頭看了看天啟皇帝,又是轉過頭來看了看一直閉著眼睛沒有看自己一眼的葉向高,張鶴鳴頓時想起了自己那恩愛的劉氏和一府的性命,看著葉向高的眼神中充斥著憎恨。
葉向高心頭湧向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張鶴鳴,朕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的都是說出來,朕可以免你失職死罪!”天啟皇帝拋出了一個誘餌,其實張鶴鳴心裏清楚,天啟皇帝給出的隻是一個虛影而已,要自己命的不是你皇家。
但是張鶴鳴已經沒有退路,他跪伏在地痛哭不已大聲的泣訴:“是葉向高,指使我等在朝堂上誣陷信王等人強暴民女,濫殺無辜,其實那柳若雪卻是完璧之身!那章粱升卻是沒有與信王起任何的衝突,一切的一切都是誣陷”
“一派胡言!”葉向高心中的預感應驗了,指著張鶴鳴便是大聲的嗬斥,而後大聲的說道:“你這是在誣陷朝廷大臣!是死罪!”
“死罪?”張鶴鳴大聲的笑出了聲:“我張鶴鳴如今敢出現在這,我還會怕死嗎?!葉向高!你敢殺我一府之人滅我之口,卻是為何不敢承認!你這卑鄙小人!”
“胡說!”葉想高冷哼了一句
“葉卿,那柳若雪呢?把她喚來,讓宮中的宮女驗驗身便是知道了,也好還葉卿一個清白”天啟皇帝冷眼看著葉向高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
“這柳若雪已經被歹人救走了”葉向高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信王便是安全了,自己這次的局便是徹底的敗了,敗在了張鶴鳴的手上,這張鶴鳴顯然已然是投靠了皇家,必須殺,這是葉向高的第一想法,他知道太多的秘密!
“皇上”這文官們見自己的老大陷入了困境怎麼會不出聲援救,第一個站出來的自然是同為內閣成員,以刑部尚書官職拜大學士的黃克瓚,就見他高高的舉起雙手懸於頭頂之上大聲的說道:“此事已然是說不清誰對誰錯,這葉大人也是為了皇家的聲譽才敢質問信王,並問其他,還望皇上明察!”
這是準備填土埋掉他們自己挖的大坑,否則自己的人便是會栽進去,必須及時的製止。
“皇上”這個時候帝國的最高檢察院的最高長官左都禦史高攀龍也是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皇上,臣以為當物之急,卻不是討論誰錯誰對,既然知道此事與信王無關,自然是好事,這葉大人卻也是一番好意,現在要做的便是找出章粱升一案的主謀,此人用心險惡啊!”這都察院的言官卻是沒有想幫著葉向高,卻是本份的說話,的卻,葉向高不能搬到簫藤,簫藤自然也不可能隻憑著張鶴鳴的一語之詞就搬到整個文官集團,更何況,葉向高的實力,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