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候著”駱思恭轉過頭來對著跟著就是要走進客廳的駱養性沉著聲音說了一句,便是不在理會這駱養性徑直的和簫藤兩人走進了客廳。
“是”駱養性一愣,卻是不敢有所質疑的轉身便是朝著外麵而去,提著手中的刀便是站在了那客廳的門口,卻是像個站崗的侍衛。
“王爺您請上座”客廳之中,駱思恭恭敬的說道。
簫藤卻是沒有客氣什麼,徑直的在那最上方的位置便是坐了下來,這個時候如果簫藤在推脫,卻是顯得做作了,他和駱思恭本在身份上本就是主和仆的關係,要客氣,卻是也不會亂了身份,這點,駱思恭懂,簫藤也懂。
駱思恭在簫藤坐下之後,便也是緊挨著那簫藤的右手邊的第一個座位做了下來,卻是沒有在那簫藤左手邊並排的位置坐下。
“王爺,不知道這麼晚找下官所謂何事?”駱思恭卻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卻是比這簫藤知道的還是要清楚。自然這便是官場的規矩,有些時候,不得不揣著明白裝糊塗,有時候,知道對方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卻也是不能點破,這邊是官場。
簫藤一臉正色,舉起雙手對著駱思恭在空中做了個虛禮說道:“多謝駱大人出手相助”
“那是皇上下的命令,下官也隻是奉命執行而已”那駱思恭恭敬的回了一個手禮說道:“王爺要謝,便是謝謝皇上吧!下官卻是不敢擔”
簫藤卻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他做過多的糾纏,微微的笑了笑看著那駱思恭說道:“駱大人,我指的卻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
那駱思恭一愣。隨即便是明白了意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當簫藤說出多謝相助的時候,這駱思恭卻是下意識的以為這簫藤話裏的意思指的是今天晚上之事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
簫藤一句話,那駱思恭卻是不敢輕易的說話,一言不發的看著簫藤,他知道這簫藤卻是要來和自己挑明關係了。這天啟皇帝才是剛剛的警告過自己,這信王便是在之後上門,是巧合?還是這兄弟兩的配合?駱思恭心裏飛快的打算著,麵上卻是平靜如常,自是看不出一絲的異常。
見著這駱思恭一言不發,這簫藤自然是知道這駱思恭心裏的想法,看著那駱思恭說道:“本王以前讀史書卻是讀過一個很有趣的故事”
“哦?”那駱思恭疑惑的看著簫藤,卻是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可不認為簫藤閑到沒有任何目的的跑到他的府上來和他講故事。
簫藤卻也是不在意,笑著說道:“說的是以前漢末,諸侯割據的時代,有這麼兩個國家,明爭暗鬥,不分勝負,終於兩個國家的軍隊展開了決戰”簫藤看了一眼那似是在認真聽的駱思恭一眼,接著說道:“開戰之前,有這麼一群武士突然的闖入了戰場,雙方都是想邀請那群武士加入”
當簫藤講到這裏的時候那駱思恭的一提,便是猜到這簫藤接下來要說什麼了,腦子飛快的轉著。
簫藤看了一眼駱思恭,卻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的說道:“最後,那群武士選擇了看上去有很大優勢的勢力便是參加了進去,但是那群武士總是想著逃跑,給自己留條後路,經過了三天的血戰,那群武士選擇的陣營輸了,那群武士被俘虜了,就在要被斬首的時候,那群武士問勝利一番的統領說我能不能在重新選擇一次,你知道那個統領說什麼嗎“
“下官不知”駱思恭恭敬的說道,內心卻是已經肯定,這簫藤這次來是要讓自己明確態度的。自己卻是不能再想著什麼後路,但是這駱思恭畢竟是一家之主,他有整個家族依附著他存活,以他的身份,一旦落魄,定是會遭到瘋狂的報複,所以他不得不謹慎。
簫藤自然是明白,所以也沒有多為難這駱思恭,簫藤笑了笑輕聲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告誡那駱思恭一般說道:“選擇隻能有一次,並且沒有退路可走”
駱思恭,一下子便是站了起來,單膝跪將在了地上,卻是沒有說話。簫藤卻也是沒有立馬的便是扶這駱思恭起來,而是看著外麵站著的駱養性說道:“駱養性是個人才,本王很喜歡,卻是也是個錦衣衛指揮使的苗子”
如果說簫藤前麵的話,是警告的駱思恭的話,那麼現在說的話便是在利誘駱思恭了,胡蘿卜加大棒卻是統治者慣用的手法。
“犬子能夠為王爺效勞卻是他的榮幸,不敢有別的奢望”駱思恭沉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