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一大早門鈴就響了,我摸著雜亂的頭發去開門,一開,望見是小張,於是想起了昨天的事,“你拿到頭發了?”“嗯!”於是我洗漱完了,咬了幾口幹硬的麵包,就著她去鑒定中心。
我們趕早,九點一到,我們就遞上,工作人員取了點羊水,並拿走田總的頭發,“一個星期後來拿。”“好的!”
我感覺到她手心的冰涼,我握住她的手說:“鎮定點!好嗎?”“你今日為何這樣慌張。”“我覺得這孩子有問題,因為田遠說:“好好得去測你的DNA,我桌上有一大堆頭發呢。”因為我們都沒跟別人說,他怎麼知道我要測,還給我一大堆,他是不是在監視我們呀,那要是孩子不是他的,你說我要怎麼辦?”
“你告訴我你離開我後的種種生活,好嗎?”“事情是這樣的,搬了家以後,他對我很好,感覺要跟我結婚,可是,姐,我發現男人是不是得到我們了,就沒那麼在乎我們了,我幸虧聽你的話,自己工作,我工作能力越來越好,然後新公司的老板看我很好,他才27歲,是個很能幹的人,我覺得田遠不可靠,所以我--------”“你有時候想事情是不是太簡單了,對於這些大老板,雖然是開放的時代,但其實,這些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隻是他們的唯一。”“不是,姐,我不是說田遠沒有利用價值,我才想分開,而是他對我不好。”“商戰中的人都這樣,你既然選擇這樣的人就要過這樣的生活,起碼現在屋子裏的女主人還是你。”我感覺小張越來越開放,而且欲望越來越強。這使我很擔心,再說這孩子萬一測出來不是田遠的,你說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我越來越害怕------這種可怕的想法讓我無法入眠。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星期,測出來真的田遠的隻占30%,這種數據好像在小張的預算之中,她很鎮定,一點都不哭,我覺得她變了,現在的她很自信,而且男人對他來說好像沒什麼,感覺很容易就能得到他們。
我問小張:“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我想嫁給我老板羅紋。“可是不是還有30%是田種的。”“你能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嗎?”她不肯說,我也沒辦法,於是看著她坐上了私家車–--不知道是田種的還是羅紋的?
我雖然開放,但我的孩子要100%屬於我愛的男人,可她這種思想,讓我們距離一下子拉開了–-----我覺得她現在的排擠性非常強,而且再也沒有那種曾經可以交心,並彼此握住相信的手感覺。
我回到了住處,在樓下買了一箱青島啤酒,慢慢得喝著,並且吃著那倆個小鬼的零食,心想:有一天她們會不會也這樣呢?於是心一收,馬上到樓下買了一大把的零食上來,啃著,心裏卻難過著,為什麼人都變了---------孩子難道也成了這商界中的底牌嗎?我越哭得厲害,越想著曾經的他,我更哭得厲害,結果哭著著哭就睡著了,也不知道小青和小銀怎麼回來,而且還是她們倆,把我扔到我自己的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