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就這樣開始了。
也許這不叫冷戰,淺淺一直想著,該給他們現在的關係做一個怎樣的定義,不過想了很久,一直想到她拆了石膏,她都沒想明白。
她那天從浴室裏出來,就再也沒和尹洛說過一句話。
開始的時候,是她生氣,就像生歐愷洛總是帶女人回別墅的氣一樣,氣得心肺都是疼的,一看見尹洛那張帥到不行的臉就覺得心裏不爽,恨不能讓他永遠不要在自己眼前晃。
尹洛開始的時候,倒是態度良好的,和淺淺還有些基本的對話,不過最後都因為有去無回而告終。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尹洛似乎有什麼心事一樣,每天一出現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和淺淺說的話越來越少,到現在,淺淺不和他講話,他也不說了。
淺淺這方麵,雖然是漸漸緩和了生氣的情緒,也想著應該和尹洛說點什麼,畢竟是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兩個人,每天都要見麵,又有那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如果尹洛再說點什麼,她一定給他這個台階下。
但是尹洛就這樣沉默了,淺淺作為一個互不理睬的挑起者,不能自己承認自己的不對,必須擺出高姿態她是不屑於理睬尹洛的。
結果就是,兩個人隻能這樣僵著。
淺淺休息在家的時候,尹洛做早飯,做好了擺在客廳裏等淺淺來吃,自己就回房間玩電腦或者出門,淺淺就自己在房間裏,等到吃晚飯的時候,尹洛再回來做飯,周而複始。
現在淺淺拆了石膏,可以上班去了,早晨出門晚上回來,兩個人更是接觸得少,她現在連尹洛白天在做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也好,她少見了他的麵,就會少許多尷尬。
隻是,現在她是真的不知道了,她該怎樣對他,當他是歐愷洛,還是,還是……
“喂,蘇老師,想什麼呢?”陳露的說話聲打斷了淺淺的思緒。
“哦,啊,陳老師,怎麼了?”淺淺回過神來,趕忙抬頭看向陳露。
陳露也是歐格文森的助教,和淺淺在同一間辦公室,身材火爆打扮妖嬈,不過和淺淺關係不是很好,隻因為當初外校有一個帥氣的音樂老師在一次活動上同時認識了她們兩人,後來沒有向她而是向淺淺表白,接過淺淺還拒絕了那人,這件事讓她一直耿耿於懷。
“嗬嗬,沒什麼,就是,這個。”陳露說著,把手裏信封按在淺淺辦公桌上。
“什麼?”淺淺皺了皺眉頭,拿過信封。
“就是周五晚上有個情侶派對,給歐格文森單身的教工介紹對象的,其餘的人就可以帶老公和男朋友去玩,真沒什麼的。”陳露笑得很燦爛。
“我不去了,我腳還沒有好。”淺淺說著把信封推了回去。
“是腳還沒好麼?”陳露故意挑高了聲音,好讓辦公室裏其他老師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