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像毒品一樣,讓他欲罷不能,對其他女人完全失去了興趣。
這種現象很不妙,但他卻沉醉其中。
“你這是病,得治。”
禦政庭眸色一冷,“病?”
“你先聽我說。”淩西未免對方第二杯酒再次潑過來,趕緊道,“你看你以前對哪個女人有這麼長時間的興趣,其實你現在對她就是一種假性迷戀。”
“是嗎?”禦政庭俊眉微挑,有些半信半疑。
“像你這樣的狀況,多上幾個女人就治好了。”淩西信誓旦旦,朝包間門口的領班揮了揮手,“給我叫十個女人過來伺候禦先生!”
十個漂亮的女人很快進入了包間,看見禦政庭的瞬間眼睛一亮。
五官猶如雕刻一般的臉英俊逼人,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的氣勢,就連額角貼著一塊惹眼的紗布也絲毫不減他的俊美,反而添上了幾分冷漠的不羈。
女人們很快地上前圍住了禦政庭,使出渾身解數討好。
禦政庭冷漠地皺起了眉,厭惡地聞著突如其來的脂粉味和香水味,“都滾開。”
不管試了多少次,他依然覺得這些味道遠遠比不上林凝身上的幹淨好聞。
難道,這真是一種病?
女人們不願離開,仍試圖接近禦政庭。
“滾。”禦政庭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漆黑陰沉的眸子猶如結了冰一般,滿是森森的寒意,頓時讓女人們心髒一窒,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女人們強撐著笑容,幾乎是落荒而逃。
“不是吧,禦政庭,你這是什麼意思?”淩西頓時鬱悶了,這把女人嚇跑了算什麼回事?
禦政庭的臉上快速地劃過一絲厭惡,“不管試多少次,我都覺得她們很惡心。”
“隻覺得你家裏那個女人最幹淨,是一股最清澈的泉?”
禦政庭有些驚訝,但不可置否。
淩西震驚地看著他,驚呼一聲,“禦政庭,你完了。”
……
此時此刻,B市的另外一家聲色場所。
韓天成喝得醉醺醺的,左擁右抱地走了出來,坐到了自家的車子上。
“來,寶貝,親一個。”韓天成抱住其中一個女人直接吻了下去。
“嗯……不要嘛……”女人嬌聲輕呼,欲迎還拒。
車內漸漸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司機依然目不斜視地開著車,正開到三叉路口,一輛大貨車忽然衝了出來,他反應也是極快,趕緊打了一個轉彎,險險避過,大貨車擦肩而過。
“你怎麼開車的!”韓天成在後麵怒罵一聲,卻在下一秒被一聲巨響湮滅了聲音。
轟——擦肩而過的大貨車發生了側翻,直接倒下,結結實實地壓住了他們的轎車。
任何聲音都就此深寂了下去。
躲在角落裏的韓離冷眼地看著這一幕,撥打了交警電話。
韓天成,他恨入骨髓的親生父親被他親自推向了毀滅。
交警和120醫護很快趕過來進行處理。
這場事故有四個人,兩死兩傷,兩個陪酒女當場死亡,司機幸運地隻受了輕傷,而韓天成重傷昏迷,兩條被砸得見骨,下半生將會在輪椅上度過。
韓離隻覺得心裏暢快無比,忙完一切事宜後,抽空給禦政庭打了一個電話。
“禦先生,今年B市的車真的挺多的,可惜撞不死人,頂多隻能撞個半身不遂。”
要不是禦政庭話裏暗示讓韓天成活著,他早讓韓天成見鬼去了!
“放心。”聽著韓離的話,禦政庭滿意了,“我說話算話。”
這注定會是一場愉快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