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凝在禦政庭的陪伴下漸漸地擺脫了癮性,與此同時,淩家老爺子的壽宴也很快到來。
淩家雖然相較於禦氏略顯低調,但也是位高權重,又與禦氏交好,因此B市甚至省外的各界名流都趕著過來參加此次壽宴,而楚家和韓家並沒有和淩家有正麵衝突,示好談不上,但也少不了表麵功夫,就連裴娜也準備過來準備湊個數。
當天的壽宴正是在帝豪酒店舉辦,會場中心內外走動的除了安保人員和工作人員,便是特地來參加淩老爺子壽宴的人,身份均是非富即貴。
禦政庭秉承著他一如既往的風格,幾輛豪車加保鏢,帶著林凝高調入場,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林凝對此已經有些習以為常,任著禦政庭十指緊扣地牽住自己走了進去,不去理會那些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
她心裏明白,要是想站在這個男人身邊,那就必須習慣各種各樣的目光。
剛走進裏麵,一身黑色西裝的淩西便舉著酒杯,笑著走向了他們,調侃道,“你們怎麼才來?這段時間也不見影子,悄悄去哪裏過二人世界了吧?”
如今的淩西見到林凝已經能夠坦然釋懷,裴娜說得對,他喜歡她喜歡得不深,及時抽身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他心態的變化,禦政庭對淩西也和顏悅色了幾分,由著對方將他們引了進去,將答案一筆帶過,“林凝有段時間生病了。”
“生病?”淩西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林凝,見她臉色紅潤,氣色不錯的樣子,怎麼都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林凝也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的事情,總不能跟對方說她是在家裏戒毒了,戒得成功才會氣色好吧?
她是醫生,比任何人都知道毒品的危害,也比任何人都痛恨它,而前一段時間,她卻像是鬼迷心竊一般地沉迷其中無法自拔,若不是禦政庭,她恐怕真的很難走出來。
她再也不想回想這段時間覆蓋著灰色的記憶。
禦政庭敏感地察覺到林凝的情緒變化,不動聲色地握緊了她的手,聲音平靜道,“對,讓她調理身體,我們準備要孩子。”
淩西一口酒水嗆在喉嚨裏,直咳了好幾聲,嗓子火辣辣地難受。
靠,敢情這兩個人是去忙著生孩子去了!
他忽然有點想裴娜了,她怎麼還不來,這一波狗糧他一個人吃得都嗆住了,需要一個小夥伴來幫幫他!
林凝的臉色也微微紅了起來,這說的都是什麼啊?他們什麼時候準備要孩子了?
看在淩西眼裏,隻當她是害羞,又清咳了幾聲,一邊轉移話題,一邊將他們帶進了貴賓席中,稍坐聊了一會兒,又被淩老爺子叫走了。
壽宴的過程都是千篇一律,無非是送禮,再說幾句場麵話,剩下的便是客人們該搭訕的搭訕,該套近乎的套近乎,該鞏固企業友誼的繼續鞏固……更像是一場交際,杯酒交錯間,彼此心照不宣地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禦政庭走完過場後,對於那些前赴後繼想上來和他說話的人,隻一個冷厲的眼神掃過去,對方直接棄甲而逃,識相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