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拜倒的小野,白叔也是難得的眼眶一紅:“小野,既然要走了,白叔在送你一樣禮物。來!”
隻見他的雙眼放起光來,對著舒野的眼睛,一抹印記刻入了舒野腦海,天通遁法,天狐血脈技能。
“好了,走吧,別回頭。”白叔伸出一隻手禁止舒野言語, 而在某人轉過身離去之際,一隻大腳狠狠的喘了上去,“不要太想我。”
“老家夥,我草泥馬勒戈壁。”就這般一個人影被飛速踹出了靈境。
大罵了一通這個心胸狹窄的老東西,舒野走上了回家之路:“不管前路如何,兒都將無懼麵對,父親,兒會將一切的奪回來的。”舒野攥緊拳頭,暗暗發誓。
“舒氏我回來了,舒季我回來了。”舒野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向著自己曾經煎熬了九年的地方走去,一個讓他恥辱蒙羞的地方,一個讓他極度渴望再次回去的地方。
靈境內。
白叔麵目變得神聖威嚴起來,口中吟唱著咒語。在舒野走後不久,引爆了靈境的陣基,幻化出了本體摸樣,一股衝天的氣息肆虐在靈境。
他的一雙眼睛露出些許瘋狂:“這一天終將來臨。小野你真是讓我看到了希望。有些事連你父親都不知道。事情真的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我也快恢複千年修行,該回去見見那些老家夥。再見之日希望看到全新的你。”
是夜,《山海經異獸》中的天狐白蒲,向著華耀王朝南方的大蠻族而去。
戊極大陸有三個大國,分別是位於東方的,也就是舒野所在的華耀王朝;位於南方由曆代《山海經》異獸傳承者守護的大蠻族;以及位於西方的大光明帝國;至於北方那是一片廢土,毀滅在眾說紛紜中。如今已是寸草不生,蛇蟲難行。
崎嶇的山道上,一個少年郎慢慢的舉步著。少年自是準備回府的舒野,絕者,就是要走一條絕路,絕處逢生!
舒野現在真是恨不得化出雙翼,馬上回到族裏。這一天可是等很久了。不過想想父親的九年之忍,舒野就完全克製下來,全當是對自己的心性的考驗。
慢慢的走著,乳戒化為一枚鐵戒,源力外放,身背最為沉重的鐵件。三年了舒野無時無刻不在自虐式的修煉,行過的路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腳印。
舒野額頭沁出幾次汗後,終於來到了一座府門前,兩個燙金大字,舒府。看著這座熟悉又陌生的府邸,舒野握緊了拳頭:“奪旗式嗎?我來了!舒季,我來了!”
走進了大門中開的舒府,今天正是舒府六年一度的奪旗式。在舒野踏進裏麵時,旁邊也已擠過幾個人影,自是來觀看舒府六年一度盛典的。
舒府是方圓千裏的第一氏族,聲威之榮可想而知,對於普通的民眾,這種舒府青年一代天之驕子的比拚怎能錯過,這可是接下來幾月內的茶後談資。
在奪旗式的比拚中的獲勝者無不將成為日後此地的大人物,權勢滔天無不將呼風喚雨。對於普通人那就是神靈。隨著人流一起,舒野來到了演武場。
青石鋪築的廣場上,每一塊磚石都透露著千年的沉澱。廣場正北是一道左右對稱的金龍石壁,恢宏的龍雕如騰雲乘霧般,龍鱗閃耀莊嚴刺目,千丈石壁破地而出直達雲顛。
看著這熟悉的地方,一幕幕在腦中閃現,多少次在這裏和那些家夥掐的你死我活,多少次變得鼻青臉腫,太多的回憶,最後定格在和父親走出的最後一天:“這不是廢物嗎?這麼慌不擇路的要去哪裏啊?哈哈。”
舒野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冷意,乳戒金光一瞬而逝,不就是黃金戒嗎?看著場地中的某個身影,舒野眯了下眼睛,喃喃道:“被稱為氏族第一廢材的我回來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