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腳下堅實的地板,感受著身處的恢宏大堂,舒野思維陷入了短暫的停頓。當他回過神來時,隻發覺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不過他已不是昔日的那個廢材,他是重生的公輸野。直了直背脊,挺起胸膛,一掃大戰後的頹靡,一雙自信的眼睛掃過所有投來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了最前方最中間的一人上,一股無形的壓力從那雙眼睛中傳來。像是萬斤的重力壓在身上,甚至淩厲的威壓讓一粒粒的汗珠在額上爆出來。那人舒野自是認識,舒氏一族的族長,曾經隻能偷偷的仰望存在,可是如今或許是對於氏族對父親對自己的涼薄的不滿,舒野就那麼直盯盯的看著他,絲毫沒有一絲屈服,甚至有一些不忿不甘,憑什麼讓你們來決定自己的命運,憑什麼讓你們來點頭論足,我舒野從今往後隻尊我自己,隻有我自己才能決定自己的一切。頂著那一份愈來愈沉重的壓力,舒野反而是像是一枚彈簧,壓得越強反彈的越是激烈。更是昂揚起了頭顱,任他東南西北中,我自風流我自狂。在舒野挺胸的一瞬,壓力一下消失於無形。
“好,好,好,不愧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一聲讚許從舒族長的口中傳出。
舒野這才細細打量起來演武堂內的情形,前方正中間的自是族長,左右兩邊各是武堂正副堂主。而和自己一樣前來參加儀式的就有舒季、淩秋月、一擊另外幾個獲得前八的子弟,奇怪的是還有第一個被他淘汰的舒暢。
舒暢目光複雜的看了向舒野,不過此時的舒野很是隨意的掃視過,根本未在她的身上停留,舒暢咬了咬銀牙收回了目光。
舒野的目光終是在看向淩秋月時停駐,他感受到了一種十分軟膩嬌羞的目光,舒野自是點頭示意,回以一個微笑,雖然印象並不深,可是這個女孩還是很讓他有好感,小姑娘還是不錯的。
這一切自是在舒暢的眼中,這一切讓她有一種屈辱的感覺,不過旋即埋下了頭,似乎這個家夥真的變了。
當看到舒季時,則是有一種感受,一種狠狠的戰意,兩人皆是會意,相信總會還有一次大戰,不過舒野確定下回必是能更輕易的揍趴他。
“既然所有的選手都到齊了,那麼頒獎儀式就開始吧。”舒譚看了下四周,淡淡的說道。
“首先恭喜你們進入前八之列。奪旗式一直是我族遴選優秀後輩最重要方式。而一旦能夠進入前八之列就有了一次真正化魚成龍的機緣。”舒譚頓了頓,似征詢的看了看族長後鄭重的說道,“我舒氏能夠屹立此地千年不倒,除了每一代的勤勉不惜外,還有一個得天獨厚的福源。就是在我們族裏有一個上古遺跡空間的入口。每一屆奪旗式獲勝的前八名都有進入一次的機緣。至於能否獲得什麼就各安天命了。任何事情都兩麵,進入遺跡除了可能獲得些通天機緣,更有可能殞命在裏麵。當然好處也不能白拿,隻要你們答應,作為外姓氏族以後要在合適的機會幫我舒氏完成一件事情,當然在不違背任何道德底線,也不會提出任何非禮要求。你們自己考慮,一息時間,如果同意就可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