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團賽竟然成了如此局麵,真是任誰也想不到。
聽到一班要求正式的進行五對五對抗,皆是鬆了一口氣。慢慢的人群又是收攏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現場又是變得嘈雜起來。
大家這時才緩過神來。仔細回想他們也發現了屠夫功法的局限。
似乎剛才一班的家夥不過是勝在了功法的出奇製勝之上,論真正的修為不過也是五界而已,以九班的實力還是可以一戰的。不過相對於之前,現在不少人將勝利的天平傾向了一班,似乎這一場被認為最沒懸念的比試突然有意思起來。大家皆是期待起這一班還有怎樣的表現。
就連裁判都是好奇期待起這一戰來。
當然九班的同學也是從恐懼中慢慢走了出來,尤其是做過雕塑的,一個個又羞愧有憤怒,“混蛋,這是什麼的他媽妖術。隊長幹死他,一定要幹死他啊。”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
相比於這些人,一班的幾人則是士氣正旺,興奮驕傲各種從未在小較比武上的情緒奔湧著,皆是準備一展拳腳,好好享受。
“爽,真他媽爽!”屠夫摸了摸光頭,比劃著拳腳,似乎光頭也挺好的。
“哈哈哈,好好,讓我們好好幹他們。”雪龍一旁也是激動的道。
老黃等人皆是群情激動,全身心的關注著場中,甚至完全忽視了身邊的一切。此時有一個身影在大家興奮中,默默的退了出去,慢慢的隱去,在擠出人群後,朝著比試場的北方而去,在快出離天心苑刹那,一張一班眾人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臉,詭異一笑。最後看了看比試場上的舒野遁入了地下。
而在這個身影消失的同時,在其不遠處,一棵大樹中浮現出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影,慢慢清晰,奇怪的是這全身漆黑的人的臉上竟然帶著一張慘白的麵具。而且麵具的額上有著一個暗紅的血字。按理白色中的一抹紅色應是尤為耀眼,可是這張臉譜就是那麼的奇詭,仿佛越是凝神細觀,越是看不清楚,那個血字在瞬時就能抹去觀者的記憶般。
白麵黑衣人身形十分矯健,在地上Z字形的跳竄起來,一會便借著各種事物建築的陰影隱匿著向著天心苑最中心的那個建築而去。恍惚間,黑衣人就像一陣煙,一道風進入了學院的樞紐地區。
黑衣人踏入密室後便恭敬的跪了下來。而在他的前方則是一個站立的背影。
“查清楚了?”背立男子聲音漠然的在空空的密室中響起。
“是,確實是天機宮。三天前對方已在離學院五百裏遠的山穀接洽,而且其中有著一股隱晦的強大的氣息。至於對方具體的目的還未查清,般和偌還在探查。”黑衣人緩緩的答道。
背立的男子思索著,口中喃喃道:“南宮甲啊南宮甲,究竟是什麼讓你如此心急。”接著男子又對著黑衣人吩咐道,“你先下去吧,繼續監視那小子的一舉一動。”
“是。”黑衣人身體一動,跳竄著退出了營帳。
背立的男子來回踱了幾步,打了一個響指,從營帳的一個角落中又閃出一個身影,恭敬的跪在男子邊上。
“接下來的日子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時刻留意公輸野的動向,一旦有特殊情況或者有危險第一時間保護並發出信號。”
“是。”黑衣人半跪著,將一張臉抬了起來,卻是緊閉著雙眼,毫無表情。
同時背立的男子身上源力湧動,一張張麵具在他的上方浮現,其中一張臉譜從中飛了出來,正好印在了跪地的黑衣人麵上,同時鮮紅的血字隱入黑衣人體內。
一陣骨骼生長的咯咯聲,黑衣人身上源力一瞬暴動,一雙緊閉的雙眼劇烈的睜開,同時一個暗紅的血字又在臉頰上浮現,嘴中發出了一陣舒爽的呻吟。
“下去吧。”
在黑衣人消失後,男子終是轉過了身體,赫然是仇漠的臉龐,表情十分的凝重。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前方,看著無盡的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