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我是第六個?(1 / 2)

舒野隻覺得無數的毛孔之中皆是充滿了刺痛的涼意,整個人被包圍,一陣迷糊之後,眼前的大殿已是消失不見,哪還有什麼七王的身影。

舒野想要掙動卻發現自己除了思維,渾身失去了控製,想要呼喊卻是嗓子堵住般,忽而,耳邊傳來一陣嫋嫋的風聲,鼻息間出現一種馨香。

分明睜不開眼皮,可是舒野卻看到了,看到了他的眼前:他身處於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之巔,那是一個由一圈巨大的石塊堆成的一個闕圓,連綿的石塊之上用紫色的汁液塗滿了神奇的符文。

圓陣高出與外圍的草原,從闕口處可以向下眺去,那一線曲折的土黃色的泥路分外的鮮豔,溫暖,而在這無盡的泥路盡頭是一個個龜甲陣般的小城鎮影像。

一間間小矮屋連通著,城鎮的小徑上不停的有人群挪動,螞蟻般。舒野這才感到自己所在之處是如此之高,這個圓台上寂靜的連陽光都死透了,但是又是有著一種無比的寧靜,心靈的安歇。

舒野詫異間,遠處的小鎮有一對人馬向著闕台而來,隨著蜿蜒的泥路虔誠而來,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接近高台。

那是七位身著紅袍的奇異男子,在最前方的男子手中轉著一個經幢,他的身後卻是一位飲著酒液的男子,不時的將嘴中的美酒噴吐而出,滴滴白色的酒滴埋入碧色的草地中。

隊伍最後的兩人則是抬著一個黑色布裹,人形布裹之上依稀是一道金色的符文。

舒野身子還是不受控製,突然朝著那七人而去,但是詭異的是那些人完全沒有看到舒野,甚至舒野的身子穿過了這虔誠的七人,其中第三人麵目終於出現,臉貼臉的擦過。

那是埋與兜頭布中的一張臉,老的就像是最腐爛的朽木,無數須根般的胡須從他的臉頰各處瘋長,但是那一雙渾濁的老眼之中卻是不時的浮現睿智的光芒。

很快舒野便是掠過了最後兩人,臉部蹭著布裹而過,一種鬆脂的香味,但是一種恐怖的猜想在舒野心中生成。

終於七人踏著奇異的步點走向了圓台的中心,此時舒野整個臉不知何時從腦殼上長出來,整個人前後發生了替換,終身難忘的一幕出現。

七人人在圓台中心停下,前方的三人形成一個三角陣,後方的四人將布裹橫放,開口對著闕口,對著舒野。

布裹慢慢的退去,一具被處理過發白的女性屍體出現在了舒野的麵前,白皙中透著慘烈的肌膚讓人亡魂皆冒,這時三角陣頂端的家夥一步踏出,項頂的兜布滑落,透著腐敗氣息的老臉接到了空氣中。

老者緩緩的伸出右手,邊上一人遞上一把不知何時準備的圓頭黑刀,另一邊那位提酒的男子昂頭將最後的酒液吞入又大口的噴出,乳白的酒液衝蕩著黑色刀頭嗡嗡作響。

繼而準備就緒,其餘的六人圍在女體邊上,雙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詞,中間的老者邁出了第一步,一道螺旋形的創口從他的顱上出現,紅色的血線恐怖異常。

堅實的右手中的黑刀慢慢貼上了女體的背脊,從正脊而下,劃痕破開了白皙的肌膚,劃開了生前顛倒眾生的尤物,刀痕不急不緩,一刀竟不斷歇直至剖到女體的腳掌跟。

而這時老者顱上的血線也是轉到了鼻翼,黑色的刀頭終於提起,繼而便是第二刀。女體的第一塊肉便是被割下,再割成塊伴,卸完之後便是取下左腿的筋肉。

從大腿到小脛在及腳掌跟,肩胛,胸腹皮,最後五髒全部拉出,在舒野的麵前隻剩下了一堆碎塊及一副肅穆的骨架,沒有了性別,沒有了年齡,沒有了時間,沒有了害怕。舒野竟是無比的冷靜的經曆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