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你有沒有見著過青魔?”舒野終是打聽起來。
“啊,那個家夥最近不知怎的神神秘秘的,在上次你去做任務之後,他便也是消失了,似乎回族裏去辦點事,誰知道呢。”屠夫撓了撓頭皮,迷糊糊的回答到。
舒野麵容之上滿是思索,青魔這個家夥真是太奇怪了,對於之前遇到的阿大阿二,以及所謂的少主稱謂讓他很是疑惑。
“戰甲之法便是歸路,他日浮屠席卷,王師重臨之日便是母子相見之刻。”這句話一直在舒野的腦中盤旋,“戰甲之法,完全用其可以打造出一支絕世軍隊。”
“難道要去建立一支浮屠之師?可是王師又揮向何處?”一個荒唐的想法在舒野的腦中出現,不過瞬間又打消掉。
“屠夫你們先回去,我有事先撤了。”舒野慢慢擠出了隊伍。對於這位不愛出風頭的家夥大家也都習慣了,不過他的小弟卻不這樣。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哇,說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就出手。”一個全身光閃閃的家夥臭屁的狼嚎到。
一顆肥球在小倉中遊動,一對猥瑣的眼珠四轉,手上不知何時凝聚出了一把巨大的錘子扛在肩頭,“咱老百姓,今呀麼真高興,該出手時就出手!黑黝黑。”
屠夫等人一陣無語:“這壞水實在是太不厚道了,不過我喜歡。”
大家一陣歡聲笑語,伴隨著壞水的鬼哭狼嚎離去。
舒野此時已是出離了眾人,一個人漫步在另一條回院的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青魔,師師,甚至總感覺一身秘密的仇漠,一切那般的不明朗。
以神道的追殺,天葬台的生死時刻,一次次的戰鬥,這段時間無論是心理上,生理上,舒野都經曆了很多。
量變引起質變,漫步在幽深的小徑之上,舒野進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空靈狀態。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離開宮殿那刻妖僧的言語突兀的出現,舒野似乎心中有那麼一絲明悟,又有一絲不解,久久未曾突破的絕術自發的運轉。
身體自發的運動起來,絕術的前幾層口訣清晰的浮現,不過隨著時間流逝,模擬之法慢慢的忘卻了一小半,第二層以及之道還施彼身的總訣也開始忘卻。
舒野的身子奇詭的在林間漫步,每一步踏出都有著一種韻律,他的眸子突然混沌起來,迷茫起來,清晰的口訣一句句的迷失,忘卻。
可是他的步子卻是愈來愈有韻味,暗合天地大道,終於腦海中的口訣全部忘卻:“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奇怪的話語又一次轟鳴腦海,舒野的眼睛慢慢清朗起來,之前的積澱開始發揮,酒色的寶戒出現,一滴滴的液體滴淌,慢慢的流入身子,融合。
酒色的寶戒化作了黑色,同時其餘的四枚同時閃亮,皆是黝黑之色,酒色的液體徹底消融與舒野的四肢百骸,這股強大的力量同化變作了本源之力,之後朝著另一隻手指流動。
一股無比舒爽的感覺出現,一圈淡淡的指環出現,不過似乎還是差上一絲,有那麼一層壁壘,舒野心中暗道不好,這種感覺在其第一次凝聚殘戒是出現過。
難道又是,一種不甘的心情在舒野心中滋長,強烈的精神力暴動,“不,給我凝聚。”
四肢百骸像是被撕裂般,舒野控製著周身所有的源力朝著那枚指環彙聚而去,可是尤差一絲,怎麼辦,一股難言的痛楚出現,放棄嗎,不,舒野不屈的意誌爆發。
從那一天起,舒野心中就立下了一個誓言,不管遇到何種絕境,何樣難堪,在徹底放棄之前再堅持三次。
再堅持三次!
一股強烈的氣息湧動,此時舒野的四肢百骸已經被抽幹,神智都不清醒,但是他還是在堅持。
在堅持兩次,舒野的靈魂在顫栗,眼淚不受控製的滴下。
最後一次,“啊!”嘶聲竭力的呐喊,舒野神智消失,身子軟軟的倒下,但是他的手指上一枚指環仍在凝聚。
轟,一道金色的符印從其額頭蹦出,金色的咒文化作漫天的光點,繼而彙入那枚虛淡的寶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