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丁員外他們來了,這可是頭等大事。
這可真來的不巧啊,王實放下正在周大美女嬌軀上遊走肆虐的雙手,帶著無限遺憾的看著已回過神來的周大美女嗔怒羞紅的嬌顏。他心知肚明,以後要想再創造一個這樣的氛圍,讓周大美女任己胡作所為,恐怕真的沒有這麼容易了。不過既然捅開了這層紙,大概可能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吧?
搖了搖頭,定了下神,稍微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又輕輕地把嘴湊到周大美女的臉上親了一下。耳語道“等下,你回房去,別出來”
“為什麼?”
“你太漂亮了,我怕你被人搶走。現在來的都是大人物,我目前無法抵擋”說完施施然堂而皇之地又在周大美女的翹臀上摸了一把,轉身開門而出,尾隨楊過而去。
周大美女獨自怔怔地站在書房裏,腦中不斷回響著王實的聲音“你太漂亮了,我怕你被人搶走…..”
怕我被人搶走?他是在擔心我嗎?他心裏終於也有了我嗎?想起壞小子那雙可惡的在自己身上作怪的雙手,小女子頓時害羞不已。輕輕地用力跺了一下腳,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臭小子,姑奶奶的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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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實來到莊外,見過諸位遠來的貴賓,再迎至會客廳。一一親手奉茶敬上,這才坐下,仔細打量起這五個人來。
丁員外就不必要說了,大家都熟悉的緊。坐在他右手邊的是一位魁梧的大漢。此人神色很冷,穿一襲圓領皂衣,年過三十。頜下一部粗髯,根根粗如鐵針,生的倒是濃眉闊口,頗具英武之氣,不怒而威。他隻是靜靜地端坐在那裏,一股殺氣便靜靜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丁員外在旁介紹道:“這位就是總管萊州登州兩府的錦衣衛千戶馮德盛馮千戶大人”
王實忙上去見禮,馮千戶隻是淡然頜首示意。
坐在馮千戶下首的是一位四十上下,穿一身青衣,頭戴文士巾,做書生打扮的文士。此人生的眉清目秀,神光內斂,大有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風采。見王實朝他望來。輕輕點首為禮。笑吟吟開口自我介紹道:“在下趙篤,見過王實王小哥。咱兩就不必要那虛禮了”
“趙先生乃是萬曆23年間的探花,琴棋書畫文章無一不精。石頭,以後可要多去請教才是”丁員外在旁補充道
王實又是上去見禮。趙探花無奈起身回禮。歎道“你這小哥,咋就一點不灑脫呢?執這些虛禮,你累我也累”
趙探花下首端坐著一位50來歲的老人。生就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穿著一襲黑衫,做家仆打扮。見王實望來。忙起身見禮。這時丁員外開口介紹道“這位是曹哲曹管家。跟我妻兄多年,石頭以後可要好生親近才是”
王實忙回禮點頭應是。
坐在丁員外對麵,也就是王實上首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長相一般,身著一身團花交領的員外服。沒法子瞧出什麼上位者氣勢。待人和藹,進來的時候即使碰上楊康楊過這類小蝦米聯防隊員,也都會發自肺腑地點頭微笑,橫看豎看都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良民。見王實望來,揮手阻止丁員外的介紹,開口對王實說道“我就是曹化淳曹太監。你不必多禮,咱坐下說話”
見王實坐下這才繼續道“在年前就聽永亮一直提及你。知道你開作坊,辦學校,白手起家,富貴以後不忘父老鄉親,做了一番好大的事業,心中著實欣慰,一直想見你。隻恨身在南京,瑣事纏身,直到今日才得見麵。甚好”
說完又是沉默片刻,端起茶杯喝了口。
王實站起身來,又為眾人一一續茶。
趙探花忽然如有所思地掃視了下四周,見沒有侍女或者家丁在旁服侍,倒水奉茶什麼的都是王實親力親為。又見氣氛有些沉悶於是打趣道“王小哥,你這裏怎麼沒有請個丫鬟侍女做這些看茶倒水的活呢?看你這王家莊,不像是請不起人的地方啊?是不是不舍得花銀子啊?”
“趙先生說笑了。王實乃是窮困人家出身,深知窮寒之苦。隻是機緣巧合,跌跌撞撞才有了今天。有了點錢以後,是以不敢隨意揮霍享受,這些小事都喜歡親曆親為。況且平時家裏來人待客,都由我小妹在旁負責看茶倒水。隻是今日不巧,作坊裏任務緊,她忙著做活去了。所以就有小人侍奉各位。粗手大腳的,有得罪處,還請各位大人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