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舍身取義(1 / 2)

“怎麼了?”

就在唐心湖抱著柳堇,把頭像鴕鳥一樣埋在小師弟羸弱的小胸膛裏,自怨自艾淒淒哀哀下小雨時,英明神武的大師兄回來了。

“大師兄!”

一聽見大師兄的聲音,原本無措的柳堇頓時喜出望外,抬頭朝白恒之投去求救的目光。

同時兩手一攤,表示眼前這狀況他的無辜和無知。

“你怎麼了?”

白恒之提住唐心湖的脖子領,要把她拎出來。

“嗚嗚嗚嗚……”

誰知,心湖雙手勾住柳堇的脖子還就是不撒手,臉埋在他的頸項還越哭越傷心。

她怎麼這麼可憐,命運這麼多舛……好好哭喔……

“唐心湖!!”

白恒之卯起勁來,衝著她吼了一聲。

於是,心湖終於將頭稍稍抬起,淚眼汪汪紅腫得像尾大眼腫泡金魚。

“你幹嘛吼我?”聲音那叫一個委屈。

白恒之既無奈又無語,不自覺已經柔下 身來,輕聲細語。

“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心湖完全不知從何下口,如何描述她慘遭魔教教主秦無炎毒手,被威脅即將淪落為魔教傀儡的過程。

“我……想家了。”

猶豫半天,心湖擠出這四個字。沒錯,她確實好想回不老峰,想念大綿羊的嗬護,想念不老峰上那閑雲野鶴閑得蛋疼的日子啊。

聞言,原本狀況外的小師弟也同時巴巴望著白恒之。

“大師兄……我也想家。”

兩個可憐寶寶彼此對視一眼,同病相憐之感讓他們相互擁抱抹淚。

見此情狀,白恒之唇角抽了抽,又抽了抽,一頭的黑色線條妖嬈多姿,迎風招展。

這……什麼狀況?這倆二貨怎麼搞得像被他拐帶出來的?明明是他倆執行任務,他是陪同人員好不好?

但是,眼下他又必須擔負起安慰兩顆脆弱心靈的責任,長兄如父啊。

“那我們明日就請辭,好不好?”

“不要!”心湖脫口而出。

“嗯?”白恒之望著她,目光帶著探究,幽深莫測。

“師姐?”柳堇是單純的疑惑。

說完心湖就後悔了,暗自尋思,難道……那藥對智商有害,她怎麼老自露馬腳。

“額……我是說,我們還是應該把師父交代的任務完成了,等武林大會結束了再回去。”心湖頷首,心虛躲避白恒之的眼神。

聞言,另外倆人也不再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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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後,三人決定出莊逛逛。

主要是小師弟這幾日行為反常,唐心湖和白恒之決定關心一下。

“小師弟,你看這裏好熱鬧啊!”

心湖笑靨如花,挽著柳堇的胳膊走在人來人往的夜市,渾然不覺此舉有何不妥。

白恒之眉輕皺,插 入兩人中間,用身體將二人自然隔開,同時密語傳音給唐心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