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帝王,往往就是做到死的。既然死去了,自然是萬事皆休的,也就什麼都沒必要去多想了。因為剩下的都是後人的事情了。活著的時候總是有無數的煩憂和擔憂,一旦死去了,便什麼都無需操心了。
也難怪有人說死也是一種解脫,或者對有些人而言,真的是吧!
胡思亂想著,時間倒是也過的很快,皇上並沒有多留,坐了一會兒也就先走了,讓大家隨意一些,他若是在的話,也是太拘束了。
這也是難免的,帝王坐在那裏,誰又能不拘束呢?所謂的隨意,也就是說說而已,還真的是很少有人能做到隨意的。若真是太隨意了,或者帝王又會不開心了呢!
看著皇上走了,殿中還真的是隨意了一些,好些人都鬆了口氣。皇上在這裏的時候,就是說話也斟酌了再斟酌,就怕是有什麼問題呢!有些人甚至是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就怕被皇上注意到了。
“這裏多沒意思啊!玨哥哥,不如我們也走吧!”拓跋嬿抱住了皇甫玨的隔壁。雖然這裏的人不少,看著是很熱鬧,可也就是看著而已,都少有人說話,甚至是連坐也是安安穩穩的坐著,輕易不敢動一下的。
哪怕是覺得姿勢很不舒服,也還是不敢隨便變動。看著這樣的情況,自然是覺得無趣的很。那些舞姬跳的還算是還看,可是氣氛不對,就是覺得少了些感覺呢!
反正她是不喜歡這裏的,隻想著和玨哥哥先走,然後可以一起說說體己話呢!都那麼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了,她真的是覺得有無數的話要和玨哥哥說呢!以其留在這裏,自然是和玨哥哥單獨在一起最好。
“還是再留一會兒吧!”皇甫玨微微皺眉。這個拓跋嬿啊!好端端的就讓那麼多的人看過來了。他還真的是不想再和昭國有任何的牽扯了,以前是無可奈何,現在可不同了。
他已經不是什麼質子了,他現在已經是燕國名正言順的皇子,早就不需要看著昭國人的臉色過日子了。以前的日子,他真的是覺得夠了,再也不想去回想。
那麼多人都不走,他哪裏好現在就走啊!雖然說父皇是已經走了,可他的身份和父皇可不是一樣的。雖然招待昭國人的差事是沒有落在他的身上,可他還是不好早走的。
就是覺得沒意思,也不是不可以堅持的。再坐一坐就好,看著人散了一些,他自然也就可以走了。
“這裏有什麼意思啊?還不如我們去說說體己話啊!”拓跋嬿不太理解的看著皇甫玨,“難道玨哥哥是要看這些舞姬?她們有什麼好看的啊?難道玨哥哥喜歡這樣的?”
皇甫玨有些無語,他要留下了和那些舞姬有什麼關係啊!還真是莫名其妙。
“好了,嬿兒,不要胡說八道了。你就不能安分一些嗎?你這個樣子,可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了。”拓跋雍嗬斥道。這個丫頭,真是讓人無奈。把一個皇子和一些舞姬牽扯在一起,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
拓跋嬿閉上了嘴,卻還是覺得不高興,悶悶的在一邊喝酒。
直到人漸漸的散了一些,皇甫玨也站起來要離開了。拓跋嬿卻忽然攔住了他。“玨哥哥,我還有話要和你說呢!”
“改日吧!今日時辰不早了,你們還是早些去歇息的好。”皇甫玨皺眉。他可無話可說。說著也就往外走,拓跋嬿也就要追去,卻是被皇甫昊攔住了。
“時辰不早了,王子和公主還是早些去歇息吧!已經安排好了地方,請隨我來。”
拓跋嬿不高興的看著皇甫昊,卻看到了拓跋雍的臉色,也就不敢鬧了。要是她再不聽話的話,皇兄肯定會把她送走的,她才不願意呢!一直以來,她都不害怕父皇母後,卻害怕這個皇兄。
在這個皇兄的麵前,她是真的不敢瞎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