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打算結婚了,雖然她沒出一分錢買房,但自己的出生點真的滴,謝東其實也算個好男人的。
“哎……那個胡詩韻有病,真的,亂帶咱倆的節奏,老婆啊,真心對不起你,我剛才真的被那狐狸精一時迷住,所以才……。”謝東繼續解釋,現在才明白過來的謝東,一個勁的給譚新梅道歉。
“解釋個啥,拿出點誠意來!還有,那個狐狸精你看看就好,別去碰,誰碰誰倒黴,那種女人就是個禍水,你的級別還真的不行。”譚新梅挽著謝東的胳膊,努努嘴。
謝東一笑,說道:“嗬嗬,老婆說得對,聽你的話,那個夏天到了,也該買點夏天的衣服了,還有你的化妝品也該補充了。”謝東情商不低,抱著女友的細腰,開始自己的哄人之旅。
當深夜來臨,某個不錯的酒店房間裏響起譚新梅宛轉悠揚的嬌-喘的時候。
中心醫院,重症看護室,兩個女人沉默不語的坐在病人的床邊,那是安琪和胡詩韻。
十分鍾前,搶救醫生麵色嚴肅負責的看著胡詩韻和安琪,一邊搖頭又是一邊點頭的說道:“傷者的昏迷是由於過度興奮導致暫時的暈厥,隻是那個地方受到猛烈的攻擊……經脈有些受損,換句話說就是有一定的概率不孕不育……。”
所以……胡詩韻在發呆,安琪在發呆。
一個好端端的大男人,就這麼快被胡詩韻給廢了。
“我弟弟救了你,你隻是試探她,也不至於下那樣的狠手吧,你還是個警察,也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安琪麵部無神,精致的瓜子臉上寫滿了委屈。
“我會對你弟弟負責的,我以為你們是情侶,結果還真是姐弟,所以……我覺得我可以負責的。”胡詩韻咬牙看著安琪。
安琪情商很高,哼哼道:“想以身相許?那你會給我弟弟生孩子麼?要不直接人工受孕?”
胡詩韻無語的白了安琪一眼說道:“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誰說要以身相許的?我隻是說大不了以後我照顧他,費用我承擔。”
安琪憤然的看著胡詩韻,深深皺眉道:“就這些?”
胡詩韻吐出一口氣,她不想說太多的話,站起身說道:“我先回去了,有一個案子還等著我彙報,我的工作地點,居住地點,手機號碼都告訴你了,現在轉給你五千塊,不夠找我。”
隨著掃碼轉賬的叮咚聲響起,安琪收到了胡詩韻的五千塊,胡詩韻幹脆的離開了。
護士站那邊,胡詩韻專門給護士打了招呼,悄悄咪咪的塞給護士兩張紅票子,叮囑他們多加照顧,然後離開了。
幾分鍾後,又一個擔架車推著一個病人到了走廊更裏麵的VIP病房。
薛文林和老婆田鳳坐在老爹薛德壽的病床邊,搶救醫生說了,再來早一點,絕對能把病人救星,現在嘛,隻能聽天由命,要是十二小時之內能醒來,那就沒問題,醒不來,隻能是植物人了。
薛德壽是突發性腦溢血,發生的太突然,所以這恢複狀態跟搶救時間快慢有著必然的聯係。
“老公,給小張打個電話,讓他開始查一查那對男女,必須讓他們得到教訓!”田鳳靠在老公的肩膀上說著,同時看著老人公薛德壽。她知道薛德壽可不能出問題,老公雖然在湘南市坐穩了地產no1的位置,但是在蜀都的公司可沒有紮根穩妥,薛德壽不能有任何問題!
中心醫院的會議室也開緊急開著會議,圍繞的主題就是商量著對薛德壽的第二輪治療,這一個會議開得很久,最終確定的方案就是用進口的最現金的藥物進行血液循環清洗,加強薛德勝的本身身體的新陳代謝,這樣讓他的恢複速度可以快一點。
不過,也得等12個小時了,至少要明天中午之前是不能繼續治療了。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胡詩韻才回到自己的上班單位,湘南市澄海區公安去二大隊辦公室把手槍放進抽屜裏呢,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局長打來的。
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胡詩韻估摸著局長應該是知道自己跟那個通緝犯的打架的事情了吧,於是說道:“局長,請指示。”
“指示什麼?我就是問問你,你怎麼就惹到了那個薛文林呢?”電話裏,公安局長葉強有些責備的語氣說道。
胡詩韻眉頭鎖緊,她知道之前差點撞到自己的那輛車是薛文林的,可問題是受傷害的可是自己哎,局長這話語明顯是說自己得罪了薛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