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逸眼眸裏的殷紅,冉妙嫣睥睨的信了。
美瞳都帶上了,定是在演戲。
這安逸是個演員?
“你們把這女的拿下,快!”這位幹豇豆男子實在是承受不住手腕的強力壓迫之疼,眼角都掛著淚水了,但是眼眸裏依舊帶著不服,語氣帶著堅毅的吩咐著。
“他、媽、的這到底是不是你妹妹!老子問你一句!”一位彪形大漢直接鬆手反而是厲聲厲色看著這位痛苦不堪的幹豇豆男子問道。
“是……是我……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位幹豇豆男子此時叫出了最慘烈的哀聲,直把周圍的人的靈魂都給慘的驚觸。
好些人都不由得菊花一緊,他們好些人沒有近視的,都看清了這位紅眼帥哥的手握那裏,小了一圈。
貌似硬生生的把這幹豇豆男子的手腕框小了!
“大……大大哥,饒了我,饒了我,饒……”
“美女,我錯……錯了,叫你男人鬆手好不好?”
“哎喲……啊啊啊啊啊!”幹豇豆男子的臉色已經卡白,臉麵上的冷汗直冒,一邊求饒一邊哭喊慘叫。
“碼的……演得好逼真,我靠,牛逼!”
“果然啊,演員都是專業的。”
好些個變態男女內心反而高潮了,都以為這是演戲,所以還張嘴讚歎說演得好!
幹豇豆男子真的想問候周圍的吃瓜群眾全家女性祖宗八十代!
演戲個錘子!
遠處的幾個保安看那被握著手腕的男子臉色是真的卡白了,而且雙腿癱瘓狀態的樣子,要不是那帥哥舉著他的手,他肯定倒下了。
旁觀者清,他們預感自己再不去拯救世界,事情就要鬧大發了。
“冉妙嫣小姐……麻煩你叫你男友鬆開手好麼?你看我這朋友臉色掐白,手腕快被捏變形(心說已經變形了。)”一位彪形大漢有些慌的對冉妙嫣說道。
“你認識我?”冉妙嫣蹙眉不解的說道。
“認識,後宮上官婉兒是我們老板……。”
“哦……啊?你是婉兒姐姐的人?”冉妙嫣稍微驚訝,然後麵色放鬆了不少。
“先叫你男友把我朋友鬆開吧,真的,先鬆手我們再了解具體情況?”又一位彪形大漢微微彎腰,臉上帶著深深的歉意說著。
話說這麼一會兒,幹豇豆男子的叫喚聲開始變得微弱,甚至是有氣無力,雙眼皮有些泛白。
原因是胳膊充血,血液循環受阻,到時心髒跳動不規律以及腦補供養不足引起了暈厥。
“我的大小姐,快叫你男友鬆手啊,快啊,不然出人命了!”另一位彪形大漢很著急的說著。
“怎麼回事兒,喂,小夥子,你先鬆手!”保安過來了,叫喊著。
“這位美女,叫你男友鬆手啊!”
“快鬆手!”
冉妙嫣這會兒又懵了:“這不是演戲?”
“演啥戲!快叫你男友鬆手!”一位保安扶著這位已經暈厥的幹豇豆男子厲聲大吼!
冉妙嫣的身子骨微微驚抖一下,難以置信的看著安逸。
他就像是個石像人一樣靜止,右手一隻保持一個姿勢前伸牢牢的抓著這位幹豇豆男子的手腕,就是不鬆手。
周圍的吃瓜群眾們也是一驚:“這不是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