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得很快,轉眼來到了10月1號的國慶節。
清晨一早杜明娟起來為女兒做早飯。
聽到了自家的門鈴被人敲響了。
“呀……”看著麵前的場景,杜明娟輕輕的尖叫了一下。
本來就已經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上官婉兒聽到媽媽的一聲驚呼,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穿好睡衣就走出了臥室的門,來到了大門口。
隻見上官洪烈一個人,一個公主抱抱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子麵色非常的憔悴卡白,整個人的皮膚像是古稀老人一樣。
但是他的皮膚雖然像古希臘人一樣,充滿了嚴重的折皺,但是又非常的白皙。
而整個人的胳膊腿什麼的,瘦的隻剩骨頭了。
“老婆,我已經盡力了,那些畜生取得了他們足夠的研究樣品然後最終還是肯把安逸放出來,他還有一口氣,但是軍區醫院的所有藥物都為她服用了,安逸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好轉。”上個洪烈剛好把話說到這兒的時候,自己的女兒就出現在了門口。
父親懷裏抱著的一個男子,上官婉兒第一時間還顯得有一些莫名其妙,但是很快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後眼眸裏麵滲出了淚水。
“弟……”當上官洪烈把安逸平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的時候。
上官婉兒哽咽了起來,一把撲了過去。
靈魂上的牽扯,以及心靈上的感應,讓上官婉兒的心非常的痛。
看著安逸被那些畜牲整的如此的慘狀。
“爸爸,他不會死吧,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他?”上官婉兒說到這兒的時候,眼眸裏帶著深深的悲痛的期待,看著自己的父親,同時一直緊緊的握著安逸那如同老人幹枯的手。
看著呼吸微弱的昏迷不醒的安逸。
又看著女兒深深的期待的眼眸。
“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連國家機器都出動了,卻沒有找到那些藥物,據可靠的情報,從國外傳進來,也沒有任何國家研究出那種神奇的藥物。”上官洪烈又是點頭,又是搖頭,臉上充滿了愧疚,又輕輕地把女兒的手握著。
“是不是我吃的那種藥可以救我弟弟?”上官婉兒把話問到這兒的時候,緊緊的咬著嘴唇。
但就在這個時候,杜明娟又是一聲驚呼。
“咱們的臥室在發著光?”杜明娟說到這兒的時候,已經站起身,快步的往所睡的臥室走去。
上官婉兒跟上官洪烈兩人也是站起身,往臥室那邊走去。
隻見他們的保險櫃箱閃爍著輕微的白光。
這不是縫隙裏麵閃爍著白光,是整個保險櫃都在閃爍著非常輕微的白光。
“打開看看!”上官洪烈說到這兒的時候,然後又是做了做手勢讓自己的老婆和女兒走開一點,萬一裏麵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呢。
保險櫃在上官洪烈小心翼翼地緩慢的打開之後。
三個人眼裏又是充滿了驚訝。
鎖在櫃子裏的黑色頭盔已經變成了雪白色,而且不停的閃爍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