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著安逸和陳一發兒離開,這家店鋪的三個小姐姐則是互相得意的說著:“成本價不到200塊錢的山寨貨你們都認不出來,不宰你們宰誰,有錢就是該被我們坑!”
阿嚏……阿姨
陳一發兒和安逸同時打了個噴嚏。
“誰在詛我們?”陳一發兒臉上帶著蹙眉的小認真說著。
“打噴嚏不是感冒的前兆麼?跟詛咒有什麼關係?”安逸不解的問著。
“沒什麼,就是隨便一說,你還真是個孤兒……”陳一發兒眼裏滿是愛意的白了安逸一眼。
隨後,倆人上了出租車,坐標北京的國內飛行的三環路機場。
或許是兩人太親昵了,坐在後排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駕駛位的中年老司機戴的墨鏡下的眼眸裏透露著一閃即使的古怪目光。
陳一發兒對北京不熟悉,那麼安逸就更不熟悉了。
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了,陳一發熱估摸著這出租車跑了大半個小時了。
所以對中年老司機問道:“還有多久到三環機場?”
“從二環過來,大概還有一個小時吧,路很遠的。”這位司機不緊不慢的說著,還不管後排的感受,拿起一根煙點著。
安逸的敏銳目光就這麼從倒後鏡看到了司機墨鏡下的眼光,很不善。
“發姐,你用手機看看我們現在距離機場的路還有多遠?”安逸把嘴貼在陳一發兒的耳邊輕輕的說著。
陳一發兒聽聞也不在意沒有多想,從自己的肩包裏拿出手機。
“呀……沒有信號,怎麼回事兒?”陳一發兒蹙眉抿嘴,看著手機兩張卡都沒信號,頓時有些迷茫。
“關機再開機試試?”安逸說著的同時,目光一直看著車內的倒後鏡。
恰好,在陳一發兒關機開機這小段時間,出租車居然進入了大道旁邊的小岔路。
安逸沒由得把陳一發兒的身子摟在懷裏,同時有就是淡淡的語氣對司機問道:“這是去機場的捷徑?”
陳一發兒聽聞安逸的話,抬頭看著前麵,車子已經行駛在雙向單車道的馬路上,而且路上沒有路燈。
車內的氣氛瞬間壓抑起來,陳一發兒在安逸的耳邊輕聲說道:“手機還是沒信號。”
“司機大哥,這是去機場的捷徑嗎?”安逸的目光已經帶著殺戮的光芒看向了倒後鏡。
這位老司機也是突兀的感應到了後排的濃烈冷意,不過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啊,我們拉顧客到機場,全是走這條道,走大道的話,你們要多花百來塊錢的車費不說,還浪費小半個小時時間呢。”
陳一發兒看著一路上周圍更加的黢黑,似乎車子在向偏僻的地方行駛,所以危機感從心低冒出來。
慌慌的麵色麵對著安逸,卻看到安逸隻是鎖緊了眉頭,其實他也是在想著接下來應對的方法。
三級頭盔自然是隨身攜帶上的,隻不過在袋子裏裝著。
安逸心裏猛然驚異,這司機突然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是不是最終的目的是想把頭盔搶走?
想到這兒,又看著明顯已經處於緊張慌亂的懷裏的發姐,安逸又覺得頭盔的秘密哪有那麼多人知道,怕不是劫財劫色吧?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安逸都知道自己得好好的處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們倆的名字分別是安逸和陳一發兒,昨晚還發生了關係對嗎?”睥睨間,這位老司機冒出這麼一句話。
陳一發兒不由得雙腿夾緊,緊緊的抱著安逸的胳膊,麵色緊張驚訝。
安逸冷聲道:“你是誰?”
“相關部門聽過嗎?跟你簽訂一份協議啊,不然你把我當什麼了?”這位老司機依舊是淡定的說著。
然後接著說道:“你發生的一切都在我們的知情中。”說著,這位司機加快了車速。
安逸不由得想到了上官婉兒,難怪她在自己出走之後沒追上來,這是去跟她爹告狀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安逸麵色更加的冷,目光依舊是凜冽的看著倒後鏡裏的老司機。
“上官洪烈以及其他領導吩咐我帶你過去的,我們沒有惡意哈。”老司機最終把墨鏡摘下來。
麵色還輕鬆的後看了眼安逸和陳一發兒。
“我好怕……”陳一發兒在安逸的懷裏拱了拱身子輕輕的說道,滿臉的緊張。
“沒事兒,有我在。”安逸把發姐抱得更緊,目光一直看著前方。
幾分鍾後,這兩普通的出租車在路邊的一棟小洋樓前停了下來。
小洋樓外的高亮大燈隨即被打開,周圍一片明亮,如同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