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棟看到鄭氏這種江南水鄉的女子自然高興,自然對她寵愛有加,當天晚上就從後門抬進來成了小妾。
鄭氏看趙國棟回來,仗著趙國棟寵愛,嘟著嘴說道:“老爺,現在可是過年,那個皇帝不過年嗎?為什麼老爺每天都要去請安?”
趙國棟知道軍中遍布密探,誰知道自己府中有沒有皇帝的耳目,趕緊上前將鄭氏的嘴堵上,小聲說道:“我的姑奶奶,你不要命老爺我還要命呢?再說皇帝對我有大恩,當年要不是皇帝老爺我能不能活到現在都不一定,現在雖然勞累一些但是和性命比那個重要?”
鄭氏也隻是撒嬌,她才不管趙國棟你累不累呢。鄭氏剛要說話,就聽門外管家說道:“老爺,門外有一個人求見,說是北京來的!”
趙國棟一皺眉,北京來人?難道是自己家裏?自己家裏不是年前已經派人來了嗎?
“北京,誰啊!”趙國棟現在剛把衣服脫光,正準備和小妾再來一場大戰,現在被人攪了十分生氣。
門外那個管家說道:“來人沒說叫什麼,隻是說北京的二爺有消息給老爺!”
趙國棟聽管家這麼說大罵不會挑時間,但是他也沒辦法,這個二爺他可得罪不起,趙國棟隻好讓鄭氏為自己穿衣服。
鄭氏剛被挑逗的來了情趣,現在老爺卻要走,鄭氏自然不高興。
“老爺你不是國公嗎?全天下除了皇帝就你最大,為何還要怕這個什麼二爺?”
趙國棟也沒辦法,隻好說道:“這個二爺可不簡單,老爺我吃飯的家夥都在這個二爺手中!小美人,你稍等片刻,老爺去去就回,一會兒在好好折騰你!”
趙國棟穿好衣服出來跟著管家去密室見這個信使,趙國棟一進屋就看到一個中年漢子坐在椅子上。那人看到趙國棟來了趕緊起身行禮道:“小人梁興,拜見製台大人!”
趙國棟一看這個人不認得,以前他和京中通消息都是熟人來往,今天怎麼換人了?
“你是二爺府上的?本官怎麼沒見過你?”
那個中年人不答趙國棟的問話,伸手入懷拿出一封信來,然後交給趙國棟。
趙國棟打開一看正是秦王寫給他的親筆信,上麵的筆記暗號都沒錯,這個二爺的真正身份正是皇二子秦王朱江,也隻有朱江的身份才能讓趙國棟放下一切趕來見這個信使。
趙國棟看了看印記都沒錯,然後又看了看信,信上沒說什麼,隻是說讓趙國棟完全相信梁興即可。
看完信後趙國棟相信了梁興的身份,然後問道:“大過年的二爺派你來幹什麼?”
梁興並沒有回答趙國棟的問題,而是問道:“製台大人,這裏說話方便嗎?”
看到梁興如此小心,趙國棟皺眉說道:“放心,這裏是密室,外人聽不到屋中說話!”明代因為廠衛橫行,從成化年間朝中大臣開始在家中建防止偷聽的密室,為的就是躲開錦衣衛的耳目,趙國棟身為封疆大吏自然家中也建有密室。
梁興聽趙國棟這麼說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製台大人,我家主子希望大人在正月十五晚上發動兵變,將陛下扣押起來!”
趙國棟原本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聽梁興這麼說好懸沒嚇得拉在褲子裏。
趙國棟上前抓住梁興的衣領罵道:“秦王瘋了不成?這是幹什麼?抓皇帝?他不想活了嗎?他不想活老子還想活呢?老子的三個兒子都在北京,你讓老子絕後嗎?”
也難怪趙國棟害怕,當今皇帝和成了太上皇的李淵不同,朱宏三完全是個馬上皇帝,同時這支軍隊完全是朱宏三一手建立起來的,各級將官都是朱宏三的心腹。除了這些軍中還有直接聽命與朱宏三的密探,趙國棟敢保證,隻要自己稍微漏出一絲對皇帝不滿意的態度,馬上就會被人索拿然後押到皇帝麵前。現在秦王他想當皇帝想瘋了,但是趙國棟絕對不能跟著他發瘋,趙國棟都已經做好將梁興抓起來交出去的打算。
但是梁興看到趙國棟這樣並不著急,而是慢慢的說道:“製台大人,即使你這裏不答應,秦王那邊明天晚上也會發動,然後攻打東宮,將太子和馬明遠通通殺光!就算製台大人這裏不動手你感覺皇帝能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