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大,這些沒有穿獸皮的女人,是很隨便的哦,隻要有實力的男人都可以上她們,她們是最沒有地位的一群人了。”呼保義淫笑著說道。
龍破天鼻孔流血地大喊道:“天,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裏還有沒有王法?這裏簡直是男人的天堂呀!”
他以為自己已經夠邪惡夠無恥了,誰知道跟沙族人比起來,自己隻是個‘零頭’。
看著自己身邊一個強壯的沙人,攔住一個綁著藤條走路,麵目姣好的女人,拉到草叢裏。
龍破天隻覺得渾身的‘獸血沸騰’了起來,要不是自持身份,媽呀,他真的會立馬拉著兩個綁著藤條走路的女人,到旁邊的草地裏幹活去了。
在心裏,龍破天嚎啕大哭著道:“我還是不夠邪惡呀,跟性情中人的的沙人比起來,我算個屁呀!”
在呼保義極其邪惡的解釋下,龍破天終於體會到了,‘男尊女卑’的社會製度的好處來了。
原來,沙人由於環境惡劣,男性充當了整個社會的主要角色,而女性就幾乎淪為了,為男人繁殖後代的工具。
為了保證沙人的人口繁衍下去,所有剛滿十五歲到三十五歲的女性,除了例假、生病和懷孕,不得拒絕任何成年沙人男性的邪惡請求。
除了極少部分貴族的子女,能夠享有自主尋找配偶的權力外,其他的女人隻有期望自己生下一個男孩子,才能夠得到沙族男人的一點尊敬了。
這一條法律保證了,沙族人在艱苦的環境之中也能繁衍息,可是卻苦了極大部分的女性。
不過,這對龍破天這個絕世大見人來說,簡直就是生福的佳音。
正意銀著,今晚上要睡幾個女人才肯罷休的龍破天,被一群穿著獸皮的衛兵們給攔住了。
一個賊眉鼠眼的領頭的家夥說道:“忽大海,你不知道,魔眼綠洲是禁止帶外人來的嗎?”
忽大海有些厭惡地說道:“沙拿馬,這位是大祭司邀請的尊貴的客人,你不得無禮!”
沙拿馬大大咧咧地說道:“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尊貴的大祭司有邀請過外人呀?”
忽大海狠聲說道:“你、、這件事出錯了我負全責!”
沙拿馬陰惻惻地說道:“不行就是不行,來呀,把這兩個外人給我拿下!”
忽大海有些動怒了,大聲地說道:“你敢,這位是呼家的呼保義大少,你也敢拿嗎?”
“什麼呼大少呀,都走了八年了,還能算是我沙族的一份子嗎?一並拿下!”
“誰這麼大膽子,敢拿我的兒子呀?”
就在眾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的時候,呼延章 及時的趕到了。
沙拿馬擺出了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來說道:“哦,是酋長大人,呼保義私通外人,來到魔眼綠洲,已經觸犯了我族的神律,按理應當拿下問斬。”
呼延章 拿出酋長的架子來,極不給沙拿馬麵子的喝訴道:“哼,你是酋長還是我是酋長,族中的規矩,我還要你來教嗎?滾一邊去!”
呼延章 威嚴地說道:“義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帶一位外人進來魔眼綠洲?”
呼保義眼看這裏人多嘴雜,急忙附在父親大人的耳邊解釋道,果然呼延章 聽得眼前一亮,立刻走到龍破天的麵前,單手抱胸深一鞠躬地說道:“原來是龍先生大駕光臨,剛才我族人不懂事多有冒犯,還請多多原諒。”說完也不跟呆若木雞的沙拿馬解釋,便把龍破天帶走了。
“哼,我們走,今天的事,本少爺沒完,我回去告訴爹爹去。”沙拿馬發下狠話不甘心的離開了。
在呼延章 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酋長的住所,一間巨大的木屋子。
忽大海等也急於回家報信,便各自散開了,隻剩下呼保義父子和龍破天三人。
這時,從後門傳來一聲。
“兒啊,你可想死母親了!”
呼保義的母親也聞訊趕了過來,一家三口人分開了八年,自然而然的就有說不完的話來,一旁邊的龍破天也不便打擾,便悄悄地從旁邊離開了。
走出大房子,也不辨方向,他就順著綠洲的樹林裏,散起步來,心想,這時要是見到一位穿著藤條的少女,老子非先把她給搞了再說不可,要不也太對不起我‘銀邪之神’的名頭了,怎麼可以讓半開化的沙人搶了自己名頭呢!
也許是老天爺良心大發現吧,居然真的就給這條大淫蟲,在這個樹林裏碰上了,一位穿著紫藤條的極其美豔的少女來。
少女一見到龍破天,也很是驚訝,一句話不說,掉頭就跑。
龍破天哪裏舍得到口邊的獵物就這樣跑掉呀,金蟲上腦的他,仗著自己內功深厚,一下子就攔住了小姑娘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