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條斯理的一番話，五個女生趴在地上久久不曾回神，好似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無論如何都沒法喘氣似的。
麵無表情的撕掉她們塞在她桌縫裏的紙條，顧雨涵頭也不回的往教室去，然而，才挪了不到半步...
“老師，就是她們聚眾鬥毆！”
一個聲音響起，接二連三的聲音前赴後繼，顧雨涵甚至沒看清第一個人是誰，很快後山擠滿了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個個對著她指指點點，無盡的謾罵和嘲諷，這一幕，似曾相識，在過去不願提起的年歲。
那時候的她，手無縛雞之力...
微蹙了蹙眉，顧雨涵根本不預備搭理。
“同學，你哪個年級的，你知不知道在學校鬧事是要受處分的？”這一句是戴黑鏡框的女老師說的，隨後便是一片附和。
“就是就是，一個打五個，性質太惡劣了！”
“我認得她，高一一班顧雨涵，之前是二班的，最差那個班！”
“哼！那種人也不知道是靠什麼混去一班的！”
“居然動手打學姐！滾出育輝！”
“......”
有備而來？淡淡掃視了人群一圈，隱約好似觸上一抹邪惡的視線，很快那個身影隱匿在人群中，顧雨涵卻被團團圍住，似乎還有就地正法的趨勢。
“嗬！”一聲冷笑，周圍安靜不少，顧雨涵不卑不亢道，“鬧事，誰親眼看見我鬧事了？”
她的動作向來快準狠，她倒要看看是不是一早有人躲在某處拍視頻。
果然，話音剛落，不少人紛紛舉起手機，“我這裏有證據！”
“我也有！”“我也有！”...
‘看來背後的人‘人緣’極好呢，有這麼多人願意當炮灰！’
‘砰砰砰’是手機紛紛落地的聲音，一個個皆摔了個黑屏。
“你撞我幹嘛，賠我手機！”
“你才撞我，你賠我手機！”
“......”
“吵什麼吵，現在證據沒了，還怎麼治她的罪？”
“什麼啊，就算證據摔壞了，我們也是親眼所見不是嗎？”一邊心疼著手機，眾人還沒忘治她。
顧雨涵鎮定自若，撇向其中一個女生淡淡道，“同學，我方才看見是她撞到你的手！”
“果然是你，小婊砸，你賠我手機！”說罷女生就是一巴掌拍過去，而那女生又豈是好惹的，一手揪住她的長發，兩人就開始撕拉，無辜被波及的女生也不願自認倒黴，時不時揣上幾腳，後山很快亂作一團...
顧雨涵站在一旁置身事外，“老師，她們算是聚眾鬥毆嗎？”
這幾個女生有點眼熟，腦海無意閃過郝哥的提醒，也許，她猜到是誰了！
從她們內鬥的行為看，十有八九是買通？
“都吵什麼吵，都給我住手，當這裏是菜市場，你們是來解決問題不是製造問題的！”老師的臉明顯黑了，“廖晴，這位同學有欺負你們嗎？”
胖女生麵露難色，顧雨涵瘦瘦的，個子大概166，看上去就是弱不禁風，承認被欺負委實難以啟齒，可方才她身上好似惡魔的氣勢...
“你們實話實說，老師會替你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