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
看著一頭頭的如同豹子老虎獅子大小的怪物朝著自己撲過來好可怕。
但是好安心……
看著一頭頭野獸被從頭頂上射來的箭矢釘在地上真的好安心……
穆信厚隻不過是個白領而已啊,他來羊城隻不過是因為羊城有個大老板在他們公司下了個很大的單子啊。
怎麼就會碰到這種事情呢!
這簡直就是坑爹好嗎!
穆信厚一邊帶著一腔怨氣狠狠地將板凳對準一個撲上來的變異怪物丟出去,一邊自怨自艾著。
但是,很安心。
頭上的兩隻仿佛穿越時空的弓箭不時地傳來嗡嗡的響聲,例不虛發的箭矢不斷地將還能夠站起來的變異的怪獸釘死在地上。
前頭更是有著如同怪物一般軀體的,身高兩米的終極武士不斷地拿著鬼頭棒仿佛打地鼠一般一個又一個的將試圖從桌子山之中爬起來的怪獸打進去——這可不是單純的打地鼠,而是隻要被他打到就一定會死的死亡遊戲。
這時候穆信厚終於知道剛才李凡死命叫他們壘桌子是個什麼意思了。
這些桌子壘在一起看上去空洞洞的,但是實際上真能順著這些桌子洞爬進來的根本沒有——超高速狂奔的情況下一頭撞在鋼製桌子上居然沒頭破血流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防禦力了。
但是說到底野獸就是野獸。
麵對人類搭建的建築和陷阱也就隻能一頭闖了進來。
穆信厚從沒有對自己如此有信心過,人類還是能夠繼續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的嘛!
隻要不斷地將這些怪物們消滅掉,人類仍然是這個世界的霸主!
穆信厚一腔的火熱,他從未如此那麼渴望文明世界過。
他從三流的大學廝殺出來,經曆了數十場職場而不敗,麵對腐朽無聊麻木的白領生活而感到傷感,就算他所在的城市的房價讓他的工資每個月都要扣去十分之九來還貸,但是他卻從未渴求過這種刀口舔血下一秒就會倒在血泊之中的生活過。
但是李凡的眼中卻閃耀著燃燒著的光芒。
那是一種喀絲麗以前從未見過的閃光。
半跪在屋頂上的李凡在閃光。
他是archer,他是例無虛發的神射手。
他沉浸著殺戮的快樂,他根本就沒有在想下麵五十多個人的生死……
這個家夥……
喀絲麗突然戰栗起來。
這家夥,並非人類,這家夥隻是在體驗殺戮而已,而非保護之劍!
和他的冷酷與歡愉比起來,瞿宏逸的精準判斷和統率力反而更像是一種對普通人的保護。
可惡,這兩個人都是怪物嗎,一個冷酷的叼渣卻偏偏是守護之劍,一個溫柔的如水卻明明是殺人之鬼。
恰恰相反的處事風格讓兩個人如同太極的雙魚一般緊緊的切合在一起。
當喀絲麗停手的時候事情基本上已經到了尾聲。
上百隻變異野獸或許是機場附近的野獸,又或許是附近人家的**物,已經全部被屠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