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個你先拿著吧,對了縣衙還有些事沒處理,我先走了。”包舍突然一臉緊迫,臨近年底,衙門的案件還沒整理完,上麵催著要,說罷他跨著箭步離開了。
湯杓頂著兩個熊貓眼,一臉疲憊,隨口打了個哈欠,拜拜手道:“不行,這兩天熬得不行,我得補補覺了。”說著他托著身子回屋補覺了。
遊七一看沒自己什麼事,扭頭要走,“等等——”身後的公輸一把叫住,隻見他一臉尷尬,還略顯委屈道:“當家的,我也累了——”
權相一臉幸災樂禍地從遊七旁邊經過,臨走時還不忘假惺惺地向遊七揮揮手,表示同情。
“他——”遊七一臉氣急敗壞,指著權相的背影生著悶氣。
“我聽說你眼觀八路,耳聽四方,所以交給你一個任務。”公輸像是嘖嘖狂讚,誇得遊七找不到東西南北,一臉自豪道:“那是——”
“過來——”公輸即使向他勾了勾手指,一臉邪惡,遊七二話不說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隻見公輸對著他的耳根著竊竊私語道。
遊七一聽立即昏著腦袋,一副不情願的點點頭,感覺自己被耍,懶散地答了一句道:“知道了——”隨即一臉無奈的扭頭出門了。
太安山
俄國人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小亞一身筆直的軍黃軍裝,一臉氣勢洶洶向向擎天興師問罪,外門的看守攔都攔不住,隻見他推門闖入,一臉難看。
向擎天本是一臉煩躁,一見小亞立馬換了臉色想試圖安撫小亞的情緒,一臉拍馬屁道:“小亞指揮官來了——”說著為他看坐,隻見他識趣地向跟著進來的守衛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向先生,給我解釋一下吧!”小亞一臉難看,用著蹩腳的中文質問道。
“嗬嗬——”向擎天先是無奈的幹笑兩聲,整整了聲道:“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沒想到徐世昌這隻老狐狸這麼狡猾,被他擺了他一道。”
小亞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一臉傲嬌耍無賴道:“我不管,你當初是怎麼保證我的,我的東西你什麼時候才能給?”
向擎天突然一臉陰險,拍了拍小亞的肩膀,挨著他坐下,一臉自信道:“小亞指揮官,在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放長線釣大魚。”
小亞先是一怔,隨即深陷的雙眼有些迷離,緩緩道:“向先生又有想法了?”
隻見向擎天一臉傲嬌,低頭陰笑咯咯不止——
“我最受不了你們中國人這點,隻笑不說。”小亞一臉不耐煩道。
向擎天突然一臉尷尬,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緩緩道:“小亞先生此事急不得,不過還需要你配合。”
“我配合?”
向擎天一臉神秘地點點頭,真不知道他又絞盡腦汁想什麼壞招?
所有的籌碼都用盡,這一次的PK,是江郎才盡?還是孤注一擲?亦或是運籌帷幄,誌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