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範文一臉咬牙切齒,但是卻有口無言。
孔向右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指著範文道:“老子,沒有閑工夫給你莫急,識相的說出你的身份――”
“大帥,屬下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啊!”
“你還不說實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
“大帥,這個人才是真正想要害你的人――”範文一根筋,事到如今還抓著權相不放,他越是這樣,孔向右就越懷疑他。
“我斃了你――”說著孔向右扣動機門,狠狠地戳著範文的腦袋,權相還不想讓範文死,所以他立馬上前攔著孔向右:“大帥,不能讓他這麼就死了,他身上肯定還有秘密,你把他交給我,我來審問他――”
孔向右一臉怒火,但還是忍住了,他一腳踹開範文:“滾――”
“來人――”權相對著門外叫了一聲,隨即從門外進來兩個守衛。
“把他給我帶下去――”
“是――”
兩個守衛壓著範文的肩膀,“啊啊啊……”範文突然一掙紮,蹭開兩個人束縛,順勢從其中一個人的身上取下槍,對準權相:“我要殺了你――”
“砰砰砰……”
孔向右及時開了槍,打在了範文的身上,隻見範文一臉錯愕,手裏的槍緩緩滑落,他一臉哀求地看著孔向右:“大帥,屬下是,是冤枉的……”
說罷便倒在了地上!
“把他帶下去――”孔向右放下槍,對著守衛冷冷一句。
“是――”說著兩人抬著範文的屍體出去了。
權相一臉心有餘悸,他的手心不由地冒出了虛汗,孔向右看出來他的不安,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下去吧!”
“是――”權相默默回了一句,隨即出去了。
權相之所以這麼震驚,是因為他沒有想到範文會這樣赤裸裸死在他麵前,原來生命真的很脆弱,他不由地感歎道。
他把那些照片送到了孔向右的麵前。
“這是什麼?”
“照片上的人是廣州日報的主編――”
“廣州日報?”
“就是泄露照片的那家報社――”
“範文怎麼跟這家報社的主編一起,難道是他……”
“大帥現在要怎麼辦?”
“把範文給我叫過來……”
……
“不好――”權相突然意識到什麼,他一臉不安,正巧趙奕疾步趕過來:“不好了,權先生――”
“怎麼了?”
“孔向右查封了廣州日報,還抓了所有的人――”
“什麼?”權相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孔向右果然想要對他們下手了!
“進去……”
“進去――”
孔向右的人把報社全部的人都抓到監獄。
“瓔人……”巧巧哭喪著臉,拉著瓔人的胳膊,瓔人微微一笑寬慰一句:“沒事,沒事……”
河賓被單獨關在一間房子裏,他靠著牆坐著,他被騙了!
“把門打開……”
“是――”
權相緩緩走進來,河賓抬頭看著他,突然他邪魅地一笑:“你是孔向右的人――”
“這是個意外――”
“意外還是故意都不重要,你們要開涮拿我一個人來,放了那些無辜的人――”河賓一臉無所畏懼。
權相緩緩走進河賓,在他麵前蹲下來,他微微湊近他:“你是不是共產黨?”
河賓突然一愣,但隨即他平和地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難道不怕死嗎?”
“死?當然怕了,但是死得其所就沒有什麼後悔的。”
“有骨氣,我希望你始終保你的骨氣――”說罷權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回來,你回來……”河賓突然抓著欄杆大喊大叫道。
被關在隔壁監獄的其他人聽見河賓的聲音,頓時都嚇壞了,巧巧快要哭出來:“瓔人,我怕……”
權相忽略了河賓的叫喊聲,徑直走了過去,他也忽略了他最在乎的人!隻要他扭頭看一眼,就能看到瓔人,可是他卻沒有回頭!
權相剛一出監獄,他的心就不安生,雖然他們的生死跟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畢竟是因他而起,孔向右是個瘋子軍閥,他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萬一他心血來潮,這麼多條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