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危險將至
淳於越送蘭禹走的時候,正好迎麵碰見景闌,隻見她一臉驚恐,“你怎麼在這兒?”
兩人見事情有些瞞不住,隨即隻能實話實說,淳於越上前一步,他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不僅和蘭禹認識,而且我們是表兄妹。”
“什麼?你們是表兄妹?”
景闌驚訝之情難以控製,蘭禹和淳於越看似沒有任何交際的兩個人竟然是表兄妹?
“她娘和我娘是親姐妹。”
景闌突然看向蘭禹,“那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這兩年在那裏?”
“我隻知道你跟我表哥走了,但是我不知道你們來了廣州。”
這一次蘭禹沒有撒謊,如果她早就知道他們在廣州,她說什麼都不會來公輸來廣州,給他們再一次相遇的機會。
“那你今天是為了什麼?”
“如果說,我來是讓你去見公輸,你信不信?”
景闌冷笑一聲,“我不管你說得是不是真的?對我來說無所謂!”
突然她走近淳於越,一把親密地挽著淳於越的胳膊,好像在挑釁,“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們馬上要離開廣州,去英國了。”
蘭禹頓時一臉震驚,看來她是不知道的,景闌繼續道,“這對你來說,是個好消息。”
“你什麼意思?”
蘭禹能聽出來她的弦外之音,就是我走了,你就可以獨享公輸了,蘭禹一臉氣急敗壞,“你知不知道大帥現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如果你還有一點點良知……”
“對不起,良知值多少錢?”
景闌牙尖嘴利直接打斷蘭禹的話,她一臉冷酷,似乎對公輸之事毫不掛念,“如果說,我跟他之間還有關係的話,那應該就差他的那一封休書了,除此之外形如陌路。”
蘭禹沒有想到這樣的話竟然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她直直對著景闌,“那今天算我多此一舉了。”說罷她扭頭離開,可是剛走兩步,她突然又停住,在她的臉上好像有一絲掙紮,但還是說出了口,“他從來都沒有對不起過你……”
然後直接離開了。
從來沒有對不起過我?景闌嘴上有一絲不屑,但是隨著蘭禹的離開,她剛才的冷酷無情漸漸消失,相反有一種不安和擔憂。
“你剛才是故意氣她的吧?”淳於越看出來了她的心思,直接點明。
景闌怔怔地看向他,她知道她的任何隱秘的感情都瞞不過他,所以她有時候害怕跟淳於越交流,因為在他麵前她好像是透明的,沒有一點兒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