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戰逞威(1 / 2)

但聽清康叫道:“四十四號獲勝。”台下諸人驚愕莫名,如此亦成獲勝?未待諸人醒覺,隻聽清康又叫道:“四十四號,五十八號,上台比試。”

台下諸人對清康已見怪不怪,皆對太乙目露同情之色。太乙隻得無奈地再比一場,五十八號乃是四十歲上下一男子,結果太乙以靈符,外加強橫肉身,將其擊敗。

清康對太乙頗為滿意,沒再讓他比試,乃道:“四十一號,六十七號,登上台來。”

兩道人影即竄上擂台,清康一句“開始”,一番刀光劍影即刻展開。不過此事與太乙無關,其在台下盤膝而坐,元英站其身側為其護法。台下諸人亦認可太乙手段,乃讓出一塊空地使其打坐調息之用。

兩個時辰過後,太乙睜開雙眼,隻見台下隻寥寥數人。

清康道:“如何?可恢複真氣?”

太乙忙起身,道:“晚輩已恢複。”

清康笑道:“如此便與人爭奪擂主之位,奪下擂主便進入八強,爭奪頭三便有希望。”

太乙一愣,道:“但是晚輩隻比兩場......”見清康麵皮轉冷,想到被其擊暈的四十號,太乙立刻禁聲不語,若寒蟬一般。

清康見此,似想到甚麼,大悅,朗聲大笑。太乙見其大笑,一由得暗鬆一口氣,生怕清康亦朝他扔來一道疾雷。

一旁元英麵皮煞白,道:“前輩使你上台便就上台去,休要多言。”

太乙一見元英麵皮,乃問道:“師姐如何這般麵皮?”

元英道:“師姐與人比試失利,受了內傷,不過無礙,隻要回去靜養一段時日便好。倒是你,快些上台去,莫惹前輩不快。”

太乙趕緊跳至台上,見對麵三十歲一男子,手持鋼刀。男子道:“師弟小心,我這把可是中品法器斬魂刀。”

清康道了一聲“開始”,男子即持刀殺至。

雖然對方聲稱其手中乃是中品法器,然太乙亦握拳朝刀鋒擊去,一時刀拳相擊,斬魂刀竟斬不開太乙之拳,隻是男子勝在修為較太乙高,將太乙擊退丈許。

三二十道靈符擊出,太乙忙一拍納物袋,將青蝠傀儡取出,貼在後背,蝠翼將太乙倏地包住,即消失不見。

男子方才閃避擊走攻來三二十道靈符,正要找太乙拚命,卻眼前一花,沒了其蹤影。

而此時退身擂台一角的清康發出一聲輕“咦”,其自然認得此乃風影遁。

男子忽然聽得左側異動,氣貫斬魂刀,大喝一聲,一刀往左側砍去,卻何來太乙蹤影。原來,太乙本閃至男子左側,卻不出手,立即再施風影遁來到男子右側,雙拳若出洞惡蛟,猛然撲向男子。

男子收刀反擊不及,身上連中十數拳,直打得渾身真氣紊亂,血氣翻騰,一聲悲呼,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清康當即叫道:“二號擂台擂主太乙。”

太乙作為築基前期八強,獲得爭奪頭三,選擇寶物的機會。

方下得台去,太乙便聽到元英的埋怨道:“師弟果真陰損,有這般厲害的傀儡竟不早拿出來,是否還藏有厲害的手段、神通未曾施展,速速招來。”

太乙苦笑道:“師姐可不敢如此說,師弟隻是去過幾次十萬大山,偶獲一線機緣而已。”太乙閉口不談其神通,元英亦無奈。

又半個時辰,各擂台比試各自結束,築基前期八強、築基後期八強皆決出,今日一番比試皆累,故而頭三將在明日決出,隻是各擂主十六人全在演武殿單間內調息,不得離開。

翌日,殿內來了百餘名昨日戰敗的弟子,雖是戰敗仍願來觀戰,以為他日談資,當然亦有不少弟子在自家洞府養傷,或閉關苦修。

八強之戰開始,重新抽簽之後,太乙首輪出戰。既然能進入八強,自有非凡手段,太乙不敢輕乎,已將一兩極品靈石放入奔雷劍惟一空槽中,有此劍相助,太乙自信能奪得頭三。

太乙躍上擂台,對麵竟是一年輕女子,一身紅衣勝血,手持雙劍,劍身透寒,殺氣四溢。如此氣勢,太乙直接將青蝠傀儡放出貼在背後,又將奔雷劍拿出,雙手緊握劍柄。

此番在擂台上主持者依舊是清康,隻聽其叫道:“開始。”

紅衣女子嬌喝一聲,雙劍化作兩道星芒疾掃而來,太乙立即施展風影遁消失原地。

雙劍失利,紅衣女子立時警覺,將神念散出,稍有太乙氣息,其身子輕盈地憑空而轉,激射出滿天劍花,將其身包裹其中,不給太乙絲毫可趁之機。

太乙連續施展三次風影遁,卻依舊未能尋得時機出手。

紅衣女子所修劍法輕盈飄忽,其身法之妙,乃與劍法一脈相成,身法即劍法,劍法亦身法。

既然風影遁無以建功,太乙一咬牙,暗道:“且對不住,中品千機府乃我誌在必得之物。”